我再度走入地下室的时候,就看见男人蜷缩在阴暗的角落,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没气了。当然我倾向于前一种,昨天我下的手不重,还体贴地给他上了药,我不觉得修炼过武功的侠士会殒命在我这种小小咸鱼的十鞭之下。

    况且这男人的修为一看就在我之上。

    我靠近他,一眼就看见了旁边漆盘上一口未动的饭菜。于是我伸手掰过他的下巴将他的脸转过来,果不其然,他额角已经被汗浸湿,双目紧闭眉头蹙起,似乎很是痛苦。被我这么一摆弄,才微睁开了眼,目光呆呆地望向我。

    "不舒服吗?"我明知故问。

    他回过神来抿了抿唇,眼神似有幽怨,哑着声音轻轻嗯了一声。

    我当然知道他为什么不舒服。昨天我并没有给他解催情药,还给他塞了尿道棒,也就是说他从昨天开始到现在一直没有射过,当然,也没有小解过。

    我伸手,他就顺从地顺着我的动作打开双腿。男人高高翘起的阴茎已经变成了一种深红色,几乎要贴着他自己的小腹,腺液把他腿间弄得一塌糊涂,稀疏的耻毛被打湿,卷曲着贴在阴茎上。

    "好乖——唔。"

    变故陡生。他突然发难,一直藏在身后的那只手勾起,几根细如游丝的琴弦就骤然向我的咽喉袭来,势要割下我的脑袋。

    长歌门的弦杀术。

    可惜他修为还未恢复完全,都不用我的佩剑出鞘,并指凝出雷光便一一将攻势化解,断了他的琴弦。

    他靠在墙上,手无力地垂下去,也许是知道自己将会受到怎样的惩罚,他绝望地闭上了眼,像只垂死挣扎后引颈受戮的白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