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莫尔绕过了齐腰的灌木丛,走到了项怀辛坐的长椅跟前,听话地立正站好。

    他仍然沉浸在先前的心事中,身为一个自认为不被喜欢的学生,反复地纠结着自己的未来。项怀辛刚才毫不客气的斥责,更像是给他胸口来了一刀,让他更清楚自己的定位:他不过是个不被寄予任何厚望的边缘人。

    贾莫尔抽了抽鼻子,闻到了石楠花一样的气味,在泥土与青草的气味间格外刺鼻。心中隐隐感到一些怪异,古怪的想法瞬间即逝,身体却自然地做出了反应。

    他直勾勾地盯着长椅上的项怀辛,项教官运动过后满头大汗,手臂往椅背上一搭。不同于平常在他们面前一板一眼的冷硬模样,慵懒地向后倚靠着,有一种随意的性感,双腿向前伸着,被迷彩的长裤包裹,修长到不可思议。

    贾莫尔紧张地吞了吞口水,如同走火入魔一样紧盯住令他感到陌生的教官。项怀辛刚刚运动完,仍然喘着气,就连胸口的伏动都那么有男人味。嘴唇有些肿,下唇中央不知为何有个小小的伤口。

    贾莫尔盯着他看,看得似乎入神了,而项怀辛也正打量着贾莫尔。他手下不起眼的士兵此时看起来紧张极了,嘴角不断地抽动,把黝黑的皮肤扯出了皱纹。

    宽的鼻子,厚的嘴唇,是成熟野性的长相,一点也看不出刚才还在为了一些青年人的小事烦恼。肩膀宽阔,臀部挺翘,如同天生的衣架子,把军装穿的帅气挺括。作为古地球上典型的黑人样貌,贾莫尔站在项怀辛的面前,如同一只强大却又乖顺的黑豹。

    贾莫尔宽厚丰腴的嘴唇一颤一颤,似乎遇到了什么窘迫事,手臂遮住下身,尴尬地微微缩着身子。他的手臂忽然被人拨开,有力的手掌按在了他的下身,隔着裤料去抚摸他下身的雄伟。

    贾莫尔慌张地结结巴巴:“教教教教教……教官?”

    项怀辛抬头看他,刚才的性感稍纵即逝,仿佛是贾莫尔幻想里的错觉。恢复了严厉的面孔,表情严肃地一下又一下抚摸他裤裆里半勃的性器,没有半点色情的意思,似乎只是在他身上探索着什么违规的物件。

    “躲什么躲?”被这样一凶,贾莫尔的心脏都快停了,多年被项怀辛操训的惨痛经历让他本能地站直了身体,双手也不敢再阻拦,老老实实地挺起胸膛,腰杆也挺直了,任由教官在他的身下摸来摸去,只能在脑海中祈求着快点结束。

    “怀辛好凶啊,你看小家伙被你吓得……快好好让他爽爽,安慰安慰。”

    贾莫尔慌得六神无主,眼神却敏锐地捕捉到教官的动作顿了一顿,虽然其后像无事发生一样,继续在他敏感而越来越灼热的下身来回抚摸,耳朵却莫名地红了,他的视线聚焦在那处,便再也不能离开那一片红。

    洪骏口中的“小家伙”其实一点都看不出“小”,刚刚成年不久,却已经是完全成熟的高大体格,除了清澈到有些愚蠢的眼神透露出一丝稚嫩。发育完毕的身体在性事方面却出奇地生涩,在项怀辛富有技巧的挑逗下很快丢盔弃甲,只是在裤裆上来回摸了摸,就让贾莫尔快速兴奋了起来。低沉的声音闷在喉咙里,像是引擎启动时的低吼。

    对贾莫尔而言,教官的手就像带着魔力,看似是漫不经心地随手碰了碰,粗大有力的指节却总是勾在男人敏感的位置,似是而非地挑起他的欲火,身体越来越进入状态。尽管不想在教官面前失态,下身的帐篷却肉眼可见地越支越高,越支越高,直到完全勃起。贾莫尔羞愧极了,在教官面前勃起让他感到不知所措。他尽力逼迫自己想些别的事情,想让鸡巴冷静下来。胯下的东西却很有自己的想法, 顶在裤料上,布料被撑得紧绷,隆起的弧度像是山丘一样。实在是太过壮观的一根,憋在裤裆里憋得自己鸡巴生疼。

    而项怀辛看了看面前这令人生畏的隆起,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只是不以为意地扯了扯嘴角,似乎眼前只是叫他司空见惯的景象。手掌探向了贾莫尔两腿之间,掂了掂年轻士兵的囊袋,两颗雄卵大得几乎掌握不住,沉甸甸的,分量十分可观,被托在了裤裆里,里面攒满了精液。

    “让教官检查检查你的身体。”

    “诶?”项怀辛的态度自然到贾莫尔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话,浑身的鸡皮疙瘩冒了出来,像被雷劈中一般,定在了原地。

    裤链被拉开,大屌脱离了桎梏,不受控制地向前弹跳,龟头与项怀辛的鼻尖只有短短几公分的距离。

    “很大,发育地不错。”项怀辛客观评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