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德维希发觉了自己的一些矛盾心理,譬如时常他希望项怀辛顺从他又淫荡,服从他一切的命令,在他面前像卑微的仆人,更像毫无尊严的狗。然而当项怀辛有些不配合的势头时,他的心底却有一种隐隐的兴奋。

    他揉捏起了项怀辛的胸肌,乳头的附近因为前几日榨乳器的蹂躏底下仍旧是一片淤血,乳头也比别人稍微长一些,是拜常年戴着乳夹所赐,又是洪骏的小把戏。

    路德维希其实不大喜欢这些,但他知道洪骏并不是天生就钟爱这些小道具。项怀辛身为人类目前的最强者,作为人类精神领袖,自然不能去处理不够光鲜的事。他自己出生名门,而克里克有军部撑腰,于是大家都不愿意去做的,很多事情只会安排洪骏去做。

    毕竟洪骏是个混血的杂种,论实力他当上了第二军团长,其实仍旧不过是处理阴私事务的鬣狗,做一些脏活累活,常常不在军校里。因此迫不得已借助道具,换着法子折腾项怀辛。

    出生与命运,这是人类无法拒绝的定轨。

    脱下了繁琐的挺拔马甲,肋骨顿时放松许多,如同卸下了身为贵族的重负。路德维希抓住了项怀辛的性器,那里已经食髓知味地半勃而起,散发着腥热的成熟男性气息,就算没有完全兴奋,其上盘绕的筋络也已经足够骇人。

    路德维希仍然觉得有些奇怪,项怀辛此时表现得太过冷静,他的发情期好像突然提前了很多,却又突兀地恢复了正常。

    然而禽兽的发情期并不是他该关心的事情,路德维希的手中握住一个全透明的飞机杯,将穴口对准了项怀辛半勃而与地面完全平行的鸡巴。

    洪骏准备的小玩意儿实在太多,目前的这个还没有使用过的痕迹,紧致地出奇,从没人开拓过。内里又没有经过润滑,龟头将将破开穴口的桎梏,就不能再进入分毫。

    “啊——”

    项怀辛吃痛地缩着腰,恰好撞进了身后路德维希的怀中。因为疼痛他终于抬起了眼,却看到镜中自己赤身裸体,被人搂抱在怀中玩弄的景象,沉默地低下了视线,刚硬的脸上却逐渐泛红。

    “呀,不舒服是不是?”路德维希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把飞机杯递到了项怀辛的嘴边,态度状似友好,却丝毫容不得拒绝,命令言简意赅。

    “舔!”

    透明的物件被递到嘴边,想到这是刚刚他插入的地方,项怀辛就觉得难以下嘴,只是伸出了舌尖随意沾了沾。

    飞机杯被狠狠按在了他的嘴唇上,路德维希一手握着飞机杯,另一手环绕住项怀辛的腰肢,手指惩罚性地抠挖着项怀辛的肚脐。

    这是不容拒绝,也不容敷衍的命令。项怀辛在心中叹息一声,按照路德维希的意思,将舌尖探入了甬道内。

    对于项怀辛的雄伟性器而言,这甬道实在太过狭小,容纳一条舌头却绰绰有余。

    路德维希斜着眼打量镜中的情景,鲜红的舌头刺入了透明甬道,不断地舔舐、抽插,将口水涂满了内里。显然是很有性爱的经验,舌头左挑右转,宽厚的舌面面面俱到地照顾着甬道内的每一个角落,好似认认真真地在给人舔穴。

    “很会舔啊。”路德维希在项怀辛的腹部拍了拍,当作对他此时顺从的赞许。

    嘴上的动作暂时停了片刻,随即又无可奈何地继续下去。项怀辛使出了浑身解数,舌尖探进探出,飞速地挑逗舔舐,色情稠密的水声不断。嘴唇贴在了洞口,用力地吸吮,发出了类似亲吻一样津津有味的声音,舌头伸入的势头侵略性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