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翔太郎会像野猫一样在风都巡逻,和认识的男人女人搭话聊天,亦或者中途被伊丽莎白和queen拉去唱卡拉ok,总之没有委托时,一个下午不见人影也是常事,有委托如果不带着亚树子,也经常直到晚上夜色入户才出现。

    因此,深夜还没见到翔太郎的身影,也没有接到他的任何联系,这样的极端情况出现,菲利普才察觉不对劲。他想起下午来事务所的委托人,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谎称要找自己女儿——照片上的女孩明显和他本人没有血缘关系,但是翔太郎相信了。

    这不算什么,菲利普没有第一时间提醒他,他等着翔太郎在办事过程中发现不对劲,再顺水推舟地告知这个线索。

    他托着下巴思考,难道那个男人的目的并不简单,甚至背后隐藏着可怕的陷阱,需要利用一个笨拙的侦探,正巧把翔太郎波及。菲利普蹙着眉头,先是宽慰了亚树子,再在地球图书馆内根据仅有的线索去搜寻翔太郎的位置。

    不久后的菲利普大概能知道,这个骗局比他想象中要简单,只是有一点不对,他并不是要利用翔太郎,而是目的正是翔太郎。

    这点,翔太郎直至从昏厥中清醒看到周遭两个不怀好意的男人才清楚。

    委托人带着他回家,说是要给他一点失踪女儿的线索,在他叙述那个可怜女孩的具体消息时,翔太郎敏锐地察觉有不对,这个故事中有一些缺漏和疑点,不是编造出来的,就是有所遮掩。

    但他还是不动声色地跟着进入那栋房子,一边和委托人聊着家里情况,啜饮着送上来的红茶,一边细细观察周遭环境。家里还有另外一个男人,据说两人是兄弟,哥哥丧妻后和弟弟一块抚养女儿,偏偏家里连点女性生活痕迹的伪装都没有,是不是太不上心了?

    想着想着,翔太郎忽然觉得很困,他的大脑仿佛被混杂的波光照了一下,登时辨不清南北,双目失焦,耳边嗡嗡作响,浑身乏力,晕摔在桌上。那个故事只是一个把他引到这里的诱饵,现在他完美地入网了。

    红茶里下了药。

    意志虽然清醒了,但是手脚还是瘫软的,任人施为的,更糟糕的是,他的道具和腰带都被搜出来,整整齐齐排列在对床两三步的柜子上,以翔太郎现在的状态,即便拼命也顶多挪个几厘米,压根够不着。

    “哈……你们要对我做什么?”

    “别摆出那样的脸色嘛,侦探先生,我们不会对你太糟的。”

    弟弟不以为然,直接爬上床去扒翔太郎的裤子:“有什么好和他说的,这一看不都知道了?靠我的计划做到的,让我先上,你在旁边好好拍下来,记得选个好角度,把他的脸拍清楚一点。”

    “喂,不要乱摸、放开我!”

    翔太郎面上露出惊恐,他扭过头躲避男人凑过来的脸,却被一只手掐着脖子不松开,强行掰过来,细细摩挲着脸蛋。他明显地感觉出自己成为被狩猎的目标,正被人凝视着,亵玩着,这令他心里某个安定的零件细微地颤抖着,搭起的积木楼正在被一根根拆去。

    但他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成了一道被筷子任意采撷的菜色,翔太郎只能咬紧下唇,最后挣扎道:“我的搭档会来救我的,到时候你们这些家伙要做好被抓的打算啊。”

    哥哥倒是没脸没皮,嘻嘻地笑着:“那又怎么样呢?他能找到这地方,又能及时发现侦探先生出意外了吗?到时候我们早就操了个爽,指不定你都喜欢上了被操的感觉,不愿意跟他走,死活要留在这里呢。”

    皮带啪地一声解开,裤子也被粗暴扯下,弟弟的手已经抓着翔太郎的大腿分开,指头在他腿根处蹭,很情色地磨了磨会阴处,立即朝着股间袭去,陷进股缝里,掰开臀肉,内里藏着的深红色小穴暴露出来。

    这样私密的地方被赤裸裸的视线窥视,翔太郎不免难堪,他的帽子被落下,连遮去脸颊和目光的隔断也失去了,最多把脸埋在枕头里,闭上双眼,假装无事发生,可抚摸肌肤的触感却倍加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