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操办后事
傍晚,邢烈寒和唐思雨一起回来,邢烈寒暂时没有把律师的事情告诉唐思雨,因为她现在承受得已经够多了,现在一切都得等她父亲的后事胜利办完再说。这一天晚上,唐思雨没有让苏希再过来照顾她,因为苏希昨晚也累了,她让她回家休息,后天在父亲的祭奠上见,苏希也答应了,她想有邢烈寒在唐思雨的身边,她也放心。这晚,邢烈寒洗过澡之后,他就穿着一套休闲睡衣过来她的房间,这个时候,唐思雨也没有拒绝他陪在身边,邢烈寒让她枕着他的手臂,而他的胸膛成了她温暖休息的港弯,这两天都没有休息好的唐思雨,在呼吸着他身上清冽的沐浴香气,她睡着了。只是一双黛眉总是拧着,邢烈寒几次轻抚着她的眉眼,想要替她抚平,也轻拍她的肩膀,哄她进入更深沉的睡眠。清晨一早,苏希还在睡梦之中,一个电话就把她给吵醒了,她拿起一看,又是安妮姐的,她头大,难道又是在说要进组的事情吗?她真得没心思去。喂!安妮姐,我不是说了,让你给我推推吗?现在不用推了,你可以再休息几天了,刚刚官宣了,这期节目要推迟一个月再开拍,也不知道是出什么事情了。什么?一个月?真得吗?苏希的声音里带着喜悦。对啊!奇了怪了,这么大的剧组,怎么说推就推后了呢?苏希当然知道是谁出得手,只是,她没有想到温厉琛还有这样的手段,竟然整整推后了一个月,这令她对这个男人越来越好奇了,他到底身上有什么神秘的身份吗?唐思雨早上九点,就回到唐宅,父亲的后事,她也必须参与,而邱琳已经把该通知的,都通知到了,看着唐思雨走进家门,她立即冷哼一声,我还当你这个大小姐又玩消失呢!我爸的后事办得怎么样了?唐思雨冷淡的寻问。当然得办得风风光光的,这次来祭奠他的,有两百多人呢!邱琳得意的说道。.shu16.cc唐思雨不由握紧了拳头,难道父亲的后事,成了这个女人争风头要脸面的场合吗?邱琳,我再问你一句,我爸到底是怎么晕倒的!你问我一百遍我也不知道,有本事你去地下问你父亲。邱琳已经淡定十足了,她才不拿唐思雨当一回事了。唐思雨咬紧了牙,这个时候,她真得不想和这个女人争什么,她忍下了,明天几天开始!灵堂就设在院子里,八点开始迎宾客,你和依依是子女辈,必须披麻带孝跪在旁边,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会妥贴办理的,你明天早点过来就是了。邱琳也希望唐雄去世之后,外人不会对唐家的人说三道四,必竟她名头上,还挂着唐家夫人的称呼呢!唐思雨打量着这间大厅, 她迈步上楼。你去干什么?我去拿点我父亲的东西做记念。唐思雨头也不回的说。邱琳冷嘲的哼了一声,由着她去了,她去院子里指辉着下人设立灵堂的事情。唐思雨拿了几张唐雄的照片,还带走了他最喜欢的一个烟斗做留念。在她走的时候,邱琳不忘提醒她一句,你明天早点把父亲的骨灰接回来摆放。第二天到了,唐思雨早上五点就起床了,邢烈寒陪着她一起在灰暗的大街道上,前去殡仪馆迎接她的父亲回家办丧事,唐思雨亲自抱着父亲的骨灰盒出来,由邢烈寒带着她开车到唐宅。到达的时候,只有几个佣人在点着烛火燃着香,唐思雨把父亲的骨灰放在父亲那张放大的黑白照片面前,她的心再一次狠狠的刺疼起来。她含着泪跪在父亲的面前,身边,邢烈寒静站着陪着她,唐思雨就这么跪了半个小时,直到邱琳带着唐依依进来,佣人把准备好的白色孝服穿在她们的身上,两个人一人一边跪立着。邢烈寒是第一个过来祭奠的,他shu19.cc一身黑色西装站在唐雄的面前,双目凝视着唐雄那张微笑的照片几秒之后,他弯腰行礼,上了一柱香之后,站在唐思雨的身边。唐依依的脸上根本没什么悲伤了,她连装都装不出来了,她看着父亲,只要想到父亲的眼里只有唐思雨,她就怨恨不已。八点之后,祭奠的人们开始来了,老徐带着他的妻子过来,有些唐思雨见过,但大部分,都是唐雄商界结识的好友,她并没有见过,他们手臂缠着黑纱,全身也都是黑色衣着,表情严肃沉痛,发自内心的表达着对唐雄去世的哀悼。九点半,苏希来了,她抱着一束白菊,而她的身边,温厉琛伴随,唐思雨感激的看着他们一对走进来,温厉琛朝唐思雨含首,然后,陪着苏希一起向唐雄表示了哀悼。唐依依的目光惊震的看着苏希,同时,也惊艳的看着她身边的男人,苏希是唐思雨的好姐妹,所以,唐依依也很不喜欢她,可是,现在令她气愤得是。唐思雨身边有一个邢烈寒,而这个苏希不过是一个二线艺人,竟然身边也站着一个出类拔粹,气质迷人的高大男人,她们哪里来的福气?都有大帅哥喜欢?因为来人较多,苏希和温厉琛行完了礼就出来等着了,苏希不愿意离开,温厉琛也陪着她一起站在旁边。这一点,令苏希真得很感动,买花的时候,温厉琛就表示会陪她过来,她没想到,他真得一早就到了她的楼下,并且,此刻,他还陪着她静站在这里等候。这个男人有这份心意,她也感动到了。哀悼的人从八点一直到中午十一点半,几乎都来了,邱琳穿着一身黑裙,带着一顶轻纱垂落的帽子,即便在这个时候,她还化着妆容,借着机会,获取那些宾客的同情,她最擅长演戏了,她此刻,演着一个悲痛的妻子角色,让几个夫人都心疼的看着她。可唐思雨知道,她一点儿也不悲伤,甚至,她也注意到唐依依面无表情的站着几个小时,好几次在那里暗暗的捶腿,又几次消失在位置上,根本对父亲不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