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此地最数于非的修为最具可怕,虽是入门达到了三十年之多,但是不论容貌,还是修为绝对是八人之中最为可怖的一个,正是玄灵六层。

    自始至终,依旧不变一丝的模样,他仿佛还都不曾听闻身边可否有着不同之人是在对着自己说过了什么,唯有简简单单过滤着其它。

    对于此刻的一副应对的态度,天神三星表面之上根本没有一点不悦的目光,始终的尊重,平静的等候,对方的回复。

    倒是所觉此刻的情形十分的微妙,又是一位一步而至。天神一星一副苍容,比之罗冲还要大上二十左右,虽是黑夜,但却依旧可以见得他面庞之上所覆盖的衰弱,粗重的喘着,手拄拐杖,一口而道:“不说别的,单单是您于非师兄在外围对我们天神六星的照顾就已经不能再本着‘报答’的心思来无趣的应付,而是说……不管到了什么时候,在任何人的心目中的地位,始终为首。”

    一番言语下来,其余几位面庞上的表情基本都是完全一样,不论是关世,还是罗冲,或者是其余几位,完完全全一心听从绝无非议。

    本来还是阴沉的应付着身边的所有,不过是在当下,于非本来就显得格外诡异的身体,面门上的丝丝裂痕隐隐是在大口的汲取地上的养分,暗暗地说道:“即是可得诸位抬爱,那么师兄若是再来推辞恐怕还真的是有点不太像话。”忽的回身,抱拳之时,满面的容光,再是补充一句:“不过日后,大家有修行方面的任何桎梏都可以来地血门来,鄙人虽谈不上对此事处处精通,八面珍珑,倒是偶尔指点一下,未尝不是有点经略懵空。”

    “呵呵……您这么一说……那当然是大恩不言谢!”急匆匆的,天神一星全然不顾自身的形象对于身边“后人”有何影响,单单是此刻的举止,无不是在表达着内心崇高的敬仰,道:“一星恐怕往后少不了登门,来求您在修为境界上的造诣的熏陶,如此那便先行谢过!”

    只是,无人可觉他看似生动形象的面庞之下,一对水灵灵的瞳孔自始至终都是对在了侧面位置沈括的身上,可能是在感叹,缅怀着的。

    “无妨!这本是分内之事,何来的禁心固守,自然是有一说一,不曾瞒着。”于非相当的随和,一样的抱拳反身,对着当面的任何一位何止是在另眼相待,一家之人。

    “哈哈……说的对!本是同根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又如何谈的是三缄其口?”不分尊卑,状态始终的天神一星可谓是绝不服老,迅速直身,拐杖甩向了身后,一口着道:“我们走!”

    匆匆的步履,再是之后五道近乎完全相同的背影极其匆忙的隐匿在了夜空之中,继而隐隐升了上去。

    最后,留在了原地的正是一开始的三位,自然还是以于非为首,其余而为始终听命,无不是苦心孤诣,得意门生。

    对于身边此刻所发生的事情,沈括根本没有了一点在意的意思,反而是不求突破的,沉淀在了凡尘似的,只顾着如何可以避免着世间可怕一次灾祸。

    原本的高雅,道貌岸然,此时此刻,于非整个面庞上的笑意逐步的归为了深深的阴沉,面门上的鼓包正是粒粒的血珠时刻的外溢。他一点点的回过了身来,直至将一双目光投在了沈括的身上,继而着道:“你们还有什么准备说的么?”

    忽的一下,本来还是身边的微风顿时间已是显得格外的凛冽,罗冲退后半步,躬身而道:“大师兄这话可就太见外了!您的不正是我和关世的么?”

    即是满面阴翳的,甚至暗中可觉丝丝仇视的关世在听闻此刻看似随便的一句问候之时,都不由得一下直身,何止贴心,温和的回应:“师弟还有点事,您一个人先忙吧!”

    一下反应,内心当中的印象何止的深刻,罗冲尤为迅速,退后三步,反应着说:“如此……祝愿大师兄早日突破筑基,筑基称王,天地长道!”

    随即悬空而起,不见侧身,他已是想当然的归为到了阴沉之内,四下的清冷不再像是初始之时一样的境地。

    至于后者关世,自始至终不显山水,无人可觉其真正的本意,但是至少是在此刻基本同“主人”步调一致。

    最终,依旧待在了这儿的可是只剩下了于非一人,目光之中多了点浑浊,不过时不时的凝重,又是在对地上此位格外的认可,丝丝而声:“多了你,突破玄灵六层,把修为再提升一应该不是太大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