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掌柜端上来一万鱼肉,两个饼子,林冲那也是饿了,没一会儿吃完,摸了摸嘴巴,排出十文大钱。

    “掌柜的,这鱼还算可以,不过味道不如东平府的鱼好吃,可有东平府的鱼?”

    掌柜的脸上闪过一丝惊异的神色:“噢,竟然是老家来的客人,里面请。”

    掌柜的把林冲请进了后院,后院茅草屋里石秀在那等着呢。

    “石秀兄弟,你怎么在这里?”

    “教头快坐,我受哥哥托付,从河北赶过来的。经过咱们商队不懈的打探,终于发现了你家娘子的下落,但是不敢贸然打扰,特地请你过来。”

    “噢,是嘛,那太好了。”

    石秀见林冲坐卧不宁,拿起墙角的斗笠戴在头上:“走,咱们过去。”

    石秀套了一辆骡车,大鞭子一甩,骡子脚步哗哗的往外就走。

    “我怎么看着是往南城门走呢?”

    “你说对了,就是南城门。没太远就到了,不过嫂夫人的生活可是有些艰难,你见了可能会有些伤心的。”

    南门外不远,有个作坊,叫做沉鱼染坊,开在河边。

    这年月也环保管理的也不严格,染坊就在河边作业,污水流入小河,久而久之河里的鱼就沉了,故名沉鱼染坊。

    数十名女工正在那里印染布料呢,其中一名女工,三十多岁,虽然形容憔悴,但是依旧不失典雅高贵,不时的还会帮助一下其她的女工。

    “娘子。”林冲的心跳一下飙到了一百八,立刻想要冲过去,被石秀一把拉住。

    林冲这才明白,自己现在的身份,不敢乱来,当即回到骡车上。

    “教头不要着急,等下工,你挑着骡车上的柴火去家里相认。”

    “多亏兄弟提醒,险些误了大事。”

    两人在路边找了个树荫休息,石秀呼呼大睡,林冲就没这么有耐性了,焦躁的等候娘子下工。

    这个印染女工可不容易做,手都泡肿了,一直等到太阳偏西,这算是下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