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衡气呼呼地鼓起腮帮,往他耳朵里哈了口气。薄清河不懂他为什么忽然发神经,懵懵地捂住耳朵,却感到对方顶撞的速度骤得提了一档。

    “!”

    他被顶得失神,眼尾散开了迷人的红晕,眼眶内水光淋漓,在柔和的灯光下如同淡粉色的小碎钻。陈衡默默地低下头,蹭了蹭他的下唇,然后试探地伸出舌头,轻轻舔弄着他的下唇。

    薄清河愣了一下,但是没有反抗。他睁着眼,双唇拢成一个小小的圆,好像被操蒙了一般。陈衡浅尝辄止地舔舐着他唇根处湿濡的黏膜,又顿了一下,用舌头顶了顶他的舌尖。

    它很滑。很软。像出没在雨后草地中的幼蛇,只短暂地现出了一个绯红的剪影,旋即便隐在了整齐的贝齿之间。

    薄清河躲避般地转过脸,那个吻就落在了他的脸颊上。陈衡没有继续这个吻,也没有再说话,只闷不作声地往他身体里深捅了一下,将抽插的频率再度提了个挡。

    “呃唔……太快了,可不可以慢一点……不要弄那么重……”

    薄清河拧紧了眉,语气像是求饶又像是抱怨,如同刚从冰柜里取出来的雪媚娘,尝起来冷甜冷甜的。陈衡笑了笑,状若顺从地慢了下来,手却往床上摸了一把,不知道拿了什么。薄清河恍惚地看着那个方块盒落入对方的掌心,刚要询问,却感到屁股里忽然传来一阵强烈的震动——

    那是炮机的遥控器。

    “唔啊啊啊啊!”

    本已沉寂多时的炮机毫无征兆地开始运转,瞬间点燃了嫩肠里累积多时的汹涌快感。狭窄敏感的肠肉被刺激得用力绞紧,将那根如活物无异的大东西往里吞了些许,深深地纳入了股缝之间。

    粗长庞大的柱身轻易地压到了前列腺上,在那个最不能碰的位置上高速地震动着。薄清河不敢置信地睁大双眼,只觉呼吸都被按了暂停键。他刚要抢夺遥控器,却感到陈衡恢复了方才的速度,在另一只穴眼里飞快地抽送起来。

    “不……不行……放开我……停下……”

    他扭动着屁股,失控地哭叫起来,被两只肉穴里的快速顶送弄得满眼是泪。两根又粗又长的肉具以一种非人的速度在他身体里顶弄着,让他整个感知系统被迫紊乱起来。两者甚至只隔了薄薄一层肉膜,仿佛随时会把他的下体捅坏,将两只穴道合而为一,变成一个什么都装得下、填不满、合不拢的大洞。

    “放开……要死掉了……漏了……”

    他意识模糊地求着饶,身体被操得不住地打哆嗦。如果有人扒开他的双腿细看,便会发现那处早已被操成了两处小喷泉。雪白的腿根被磨得通红,肉唇更是被操得不忍直视,肿成了只粉里透红的小馒头。从未被插入过外物的屁眼也被撑成了一个圆圆的小洞,里头埋着根兴风作浪的大物件,一刻不停地往外喷水。

    两只窄窄的肉腔毫不遮掩地向外打开,任人恣意亵玩使用。薄清河趴跪在床上,下腹被顶得一起一伏,像只盛满水的袋子,被挤得几欲涨裂。

    他也的确感觉自己要被操坏了。

    “不——不行……放开我……陈、陈衡……你听见没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