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用的吉普车姓能就是好,就算是在山野之间行走也是给人一种如履平地的感觉,罗定、赵朴树还有郭松现在是一起依照罗定提出的计划去寻水脉,而这一次与上一次罗定自己一个人用徒步的方式来说实在是好太多了,甚至已经让罗定有一种旅行的感觉了。

    “呵,看来还是大树之下好乘凉啊。”

    罗定开着玩笑说。

    赵朴树也笑了一下,她明白罗定的意思,但是不得不承认,确实如罗定所说的那样,这样的在野外的奔波的生活,有了自己的帮助之后确实是方便很多的,也不是说罗定现在做不到这一点,但是确实是比自己更加的麻烦一点罢了。

    郭松也笑了,说:“罗师傅,看来你很喜欢这样的生活啊,像我们这样的老头子,对于这样的生活可就是有一点不太习惯喽。”

    这几天与罗定相处下来,郭松也已经与罗定成了“忘年之交”了。

    赵朴树对于罗定与郭松的相处是最为惊讶的,因为在她看来,郭松就是一个严肃的真正意义上的科学家,而罗定就是一个风水师,他们这两个人所从事的事情一个是科学,一个是“迷信”,按道理应该是不会谈得到一块的,但是在这几天的相处的过程之中,赵朴树却是发现罗定与郭松有很多的话可以说,而且在一些问题上甚至是有着一致的意见,这一点真的是让人太惊讶了。

    “呵,郭老爷子,你这乙太客气了,这几天下来,我看你就是精气神相当的足啊,比我们这些年轻人来说一点也没有什么问题。”

    虽然是坐在车上,因为是在野外,走的都是一些没有的或者是只有一点点的路,路面崎岖那是一定的了,虽然赵朴树找来的都是开车的高手,但是这上下颠簸是一定的了,听起来没有什么,但是如果说在长时间地这样的坐在车上,其实对于人的身体是有很高的要求的。所以罗定这样的一句话并不是拍郭松的马屁。

    “年轻的时候打下的底子,生命是在于运动啊,所以说现在还过得去。”

    郭松也是有一点的感叹,到了他这样的一个年纪了,对于身体的重要姓自然是更加地明白的了。

    “是的,所以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这不管是在哪一行革命,那都是一样的啊。”

    罗定一边说着,一边看了一下车窗外,这个时候车外面已经出现了三条山脉,而这个时候就要决定是跟着哪一条的山脉往下走了。

    “罗师傅,我们顺着哪一个方向走?”这个时候,开着车的那个士兵也慢下了车,扭过头来对罗定说。在这一次的任务之中,他只接到一个指示,那就是听从罗定的指挥,罗定让他往哪里走,他就往哪里走,而且开的是头车,后面的整个车队就是看他的车来开的。

    想了一下,罗定说:“这样吧,先停一下,我看一下。”

    “好的。”

    等车停好之后,罗定推开车门下了车,而赵朴树和郭松自然也就下了车,跟上了罗定。

    “罗定,怎么样?”

    赵朴树对罗定说。这里已经不是太高的山了,准确来说应该也不是山脉了,应该说是小山了,而这一条山脉是罗定从水库那里一起追下来的,刚开始的时候比较高大,但是慢慢地就变得更加地平缓一点,而到了现在这里,已经是变得只有十来米到二十来米左右高。

    “这是一个节点,而且现在时间也已经是差不多了,我看今天晚上我们就在这里过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