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那首难忘今宵弹得不太顺畅，程岑心情不太好，“你和周湘在早恋对吧。”
“你为什么这么关心周湘？”程言兴皱皱眉，总觉得程岑今晚有点奇怪。
“我是关心你。”
程岑脱口而出，说完才发觉自己好像太过激动，“早恋有多影响学习，不用我说吧。”
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程言兴腹诽道，不过和自己相比，他确实勉勉强强有经验一点，和许潇很亲近，和从前的章俞也和情侣无异，要不是章俞定居北京，现在在湖边教育人的就是自己不是他了。
“我知道了。”程言兴嘴上答应着，表情却很冷淡，不像是心服口服，像是赌气，也像是敷衍，“你有和周湘说过这件事吗？”
“她一个女孩子，我不方便说。你自己明白就好。”
程岑没有说谎，他确实不知道要怎么和周湘说，但他也不想和周湘说。每次对上周湘的眼神，他总觉得心虚，好像自己亏欠她什么，还会觉得慌乱，好像她下一秒就会又提出什么奇奇怪怪的问题。
这种状态对于程言兴来说很正常，但对于一向在任何事上都游刃有余的程岑来说，就是开天辟地头一回。
明明和程言兴在一起，还……
“她是个好女孩，你注意方式方法，别伤到她，也别影响她。”程岑一边说，一边拿出盒摔炮递给程依依，笑眯眯的摸了摸她的脑袋，“和你言兴哥哥聊学习呢，去摔响点。”
不是说关心自己吗，怎么听着更关心周湘。
程言兴冷笑了声，拾起块石头用力甩了出去，落进湖面的扑通声在黑夜里格外刺耳，“你和她很熟？知道她是个好女孩？”
爱情果然让人变化很大。程岑愣了愣，他从没见过程言兴对自己这样，好像……积怨已久，“我和她当然没有你和她熟。”
程言兴正准备接着问下去，就又听见一句。
“不过也一周去她家一次，算是认识。”程岑抿抿唇，和程言兴八分相像的眼睛里带着晦暗不明的笑意。
“既然她是个好女孩，你应该去劝劝她，毕竟她比较明事理，劝起来容易。”程言兴语气淡淡的，看也没看程岑一眼，“我是个坏男孩，劝我只会浪费精力，不值得的。”
他当然不是个坏男孩，他只会乖乖做儿子、乖乖做学生、乖乖做弟弟和哥哥，第一次罚站还是因为周湘。他只是不想看着程岑一副把自己掌握在手中的样子，还有他笑意里的挑衅。
而且做坏男孩也没什么了不得的，程家有程岑一个完美男孩就足够了。
“所以你是要执意和她……”程岑挑挑眉，“轰轰烈烈？”
“你为什么这么关心周湘？”程言兴皱皱眉，总觉得程岑今晚有点奇怪。
“我是关心你。”
程岑脱口而出，说完才发觉自己好像太过激动，“早恋有多影响学习，不用我说吧。”
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程言兴腹诽道，不过和自己相比，他确实勉勉强强有经验一点，和许潇很亲近，和从前的章俞也和情侣无异，要不是章俞定居北京，现在在湖边教育人的就是自己不是他了。
“我知道了。”程言兴嘴上答应着，表情却很冷淡，不像是心服口服，像是赌气，也像是敷衍，“你有和周湘说过这件事吗？”
“她一个女孩子，我不方便说。你自己明白就好。”
程岑没有说谎，他确实不知道要怎么和周湘说，但他也不想和周湘说。每次对上周湘的眼神，他总觉得心虚，好像自己亏欠她什么，还会觉得慌乱，好像她下一秒就会又提出什么奇奇怪怪的问题。
这种状态对于程言兴来说很正常，但对于一向在任何事上都游刃有余的程岑来说，就是开天辟地头一回。
明明和程言兴在一起，还……
“她是个好女孩，你注意方式方法，别伤到她，也别影响她。”程岑一边说，一边拿出盒摔炮递给程依依，笑眯眯的摸了摸她的脑袋，“和你言兴哥哥聊学习呢，去摔响点。”
不是说关心自己吗，怎么听着更关心周湘。
程言兴冷笑了声，拾起块石头用力甩了出去，落进湖面的扑通声在黑夜里格外刺耳，“你和她很熟？知道她是个好女孩？”
爱情果然让人变化很大。程岑愣了愣，他从没见过程言兴对自己这样，好像……积怨已久，“我和她当然没有你和她熟。”
程言兴正准备接着问下去，就又听见一句。
“不过也一周去她家一次，算是认识。”程岑抿抿唇，和程言兴八分相像的眼睛里带着晦暗不明的笑意。
“既然她是个好女孩，你应该去劝劝她，毕竟她比较明事理，劝起来容易。”程言兴语气淡淡的，看也没看程岑一眼，“我是个坏男孩，劝我只会浪费精力，不值得的。”
他当然不是个坏男孩，他只会乖乖做儿子、乖乖做学生、乖乖做弟弟和哥哥，第一次罚站还是因为周湘。他只是不想看着程岑一副把自己掌握在手中的样子，还有他笑意里的挑衅。
而且做坏男孩也没什么了不得的，程家有程岑一个完美男孩就足够了。
“所以你是要执意和她……”程岑挑挑眉，“轰轰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