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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煦!”季云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说出‘只可惜’三个字。

    他就那么想让她死?

    是不是她死了,就没人阻止他和那个女人在一起了。

    做梦,简直是痴心妄想。

    “就算我死了,我也会阻止你和那个女人在一起!”

    “季夫人您可能忘记了,我和你已无任何的关系,你无权阻止我和谁在一起,至于季夫人想不想死,要不要死和在我无关!”

    季煦的话让季云的心猛地一颤。

    他来这里,就是来告诉她这些的,并不是因为关心她?

    季云面如死灰,比刚才还要难看。

    “同时,也告诉季夫人一声,要是下一次想自寻短见,可以设计的再精妙一些。”

    依旧是淡漠的话语,冰冷的语调,他似乎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话。

    要不是他眉宇间的冷厉太过锋利,她都要觉得他只是在陈述一个故事。

    “你,你在胡说什么?”就算内心已经心虚,但嘴巴上还在逞强。

    “我有没有胡说,季夫人大可将李绅包括季家老宅的下人部叫过来一一质问,同时也可以将主治医院叫过来。”

    季煦说得胸有成竹,好像下一秒他就会付出行动。

    季云清楚认知到,跟前的人,再也不是三年前那个可以肆意为之的儿子了。

    他长大了,早已逃离了她的掌控。

    或者换句话说,他再也不是她能去操控的人。稍有不慎,她会成为他的傀儡。

    季云闭上眼睛,身子重重地跌回到病床上:“你是怎么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