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的伤重不重?”江瑟瑟问的是挟持自己的那个歹徒。

    “不重。神智是清醒的。”

    “那他有没有交代什么?”江瑟瑟着急的追问。

    她想知道究竟是不是江暖暖要害她。

    看出她的心思,靳封臣沉声道:“是江暖暖。”

    说不上的感觉涌上心头,江瑟瑟还是有些寒心,眉眼间缺尽是讥诮之色,“还真是她啊。”

    她慢慢的捏紧手心,面色有些沉凝,到底江暖暖要做多少错事才肯罢休?

    “她承认了吗?”

    “还没找她对峙。”

    江瑟瑟沉默了会儿,然后说:“我和你们一起去。”

    她一定要亲耳听到江暖暖承认自己所做的一切。

    靳封臣点头,“好。”

    ……

    经过一场几个小时的手术,靳封尧终于被推出手术室。

    “封尧!”

    靳父靳母还有靳封臣和江瑟瑟都迎了上去。

    “病人麻醉还没退。”医生说道。

    “医生,我儿子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事?”靳母急切的问。

    “除了腿部受伤,肺部有点小出血,其他地方没什么大碍。”

    靳母还是心疼不已,眼泪不停地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