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

    我不该让师父给我烤鸟吃。

    我不该馋树上那只大肥鸟的身子。

    你敢相信吗,我手里这坨黑炭,它原本……是那么的洁白无瑕羽翼丰满雄赳赳气昂昂神气十足英姿勃发!

    它怎么……就成黑炭了呢。

    我捂着脸,想哭tt。

    师父在旁边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会,“哀悼完了,可以吃了。”

    我:……我不敢吃啊。

    我:“师父,我觉得它好可怜,我们把它埋了吧。”

    师父挑眉,“怎么可怜?”

    我:“死得面目全非。”

    师父:“……”

    这事过后,小白可不待见我,因为亲眼目睹我在树下埋了它的同类,每次看到我都要一脸不屑地别过脸,头顶的一根白毛抖啊抖,以示对我的愤怒。

    我:呵,总算知道师父为啥把你养这么肥还没有吃掉你的理由了。

    等着。

    迟早能找到人来解决你。

    这两天有个人经常来看我。

    言师兄。

    ——之前总挨揍的那个。

    当然,他本人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