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棺内盛殓着洞主金身。

    太爷爷进入秘谷石洞时,洞主已仙逝,太爷爷为洞主收殓了尸骨,移入洞主备好的石棺中。

    太爷爷得了洞主所留的药方和传弟子之物,就算不是衣钵传人,也有师徒之名,再怎么论,至少也称得上是记名弟子。

    她是乐家之后,继承到了太爷爷传下来的一些医术,自然也算是洞主的记名徒孙后辈。

    乐韵一个头磕下去,额心碰地:“徒孙乐韵,奉曾祖父乐氏讳名源字溱之命,回谷拜见师祖,徒孙叩请师祖大安。”

    恭恭敬敬地磕了九个响头,再跪坐着捻开纸钱,焚烧。

    烧完了纸钱,等火烬冷了,再次磕了九个响头。

    起身之后,乐韵整理了衣衫,拿出一支鸡毛掸子,轻轻地拂拭石棺,将灰尘指掉,再拂几遍,让石棺一尘不染。

    收了鸡毛掸子,再拿出一融手套戴起来,将石棺盖推开,换了一套手套,取出一颗夜明珠照明,近前瞻仰师祖真容。

    太爷爷说洞主逝后其身躯除了已无气息,无体温,就如睡着的活人一般,看着倒不像是仙逝了。

    推开棺盖,乐韵进棺内一瞅,惊讶得瞪大了眼。

    棺内的洞主,金身未坏,仍然栩栩如生!

    其人身长2.13米,身穿一件织着花草瑞兽云纹的白色法衣,交领右祍,衣领与袖子滚着一圈金边,

    法衣内是一件交领右祍的淡金色中衣,腰缠一条织金镶玉石的腰带,左侧悬挂一支金丝缠织绳,系着玉佩。

    他双手交叠平放于腹部,足蹬一双淡金色的靴子,乌发如墨,扎成了马毛,戴着一个镶有蓝宝石的玉冠,横簪一支玉簪。

    其人之容颜,难以用词描绘,只能说是“色如春晓之花”。

    他的皮肤细腻,弹指可破,合抿在一起的双唇色泽红润,人平平稳稳地躺着,像是进入了深度睡眠,面容平静。

    乐韵脑子里只闪过了三个字——颜如玉。

    这位她该叫“师祖”的前辈,就是古人说的“书中自有颜如玉”的那个颜如玉,姿容华美,玉骨天成。

    瞻仰过师祖前辈的真容,乐韵告了声罪,开启了眼睛的扫描功能,扫描前辈的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