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看着登记如实转达:“访客姓赵,赵益雄,说是要找晁会长你和你妹妹。”

    “姓赵?这个人的儿子对我妹妹耍流氓,说要包养我妹妹,我没叫小伙伴揍他儿子就已经很给他面子,他还跑来骚扰我妹妹,太无耻了,我怕气坏我妹妹,麻烦您帮我直接转告他,我不原谅他儿子对我妹妹犯的错,不见。”

    听说来人名字,晁宇博将人对号入座,姓赵的昨天来找燕行,他帮通知柳少,今天又跑来,以为他好说话是不是?

    电话里传来晁会长的声音能听出语气带着怒火,保安满脑子问号,话说,小晁真有妹妹啊?

    他带着一串串加粗的问号,等美少年会长挂电话,转过头,以古怪的眼神打量亭外的中老年男人,组织一下语言,给出回应:“先生,晁会长拒绝会客,他说他不原谅您儿子对他妹妹犯的错误。”

    “这是误会,能不能将晁会长号码给我,我亲自跟晁会长通话?”赵益雄脸色乍变,急得额心冒汗,晁少连见都不愿见他,他还怎么道歉?

    “没有经过晁会长同意,我们不能给您晁会长的电话,这是保安科的规定,不能泄透学生隐私。您认得晁会长,可以去晁会长家里拜访,去家里比来学校找晁会长更合适一些不是?”

    讲者无心,听者有意,保安本是良心建议,赵益雄只觉是讽刺自己,涨得脸色发红,心里气愤,又不能骂人,恨恨的转身,准备回车子里找老父出马。

    他刚转身,一部黑色吉利从校外驶来,赶超过他家停的车,徐徐驰向校门,看车来的方向,赵益雄让一让路,靠边一些。

    那部车子却没有直奔校门,在距岗亭三四米远时也缓缓的停车,后座车门被推开,转而钻出一个人,那人下车后在跟车里人说话。

    赵宗泽坐在车里,从驾驶室的前窗看到越前的车子,当看到从车下来的人,眼眼睛瞪大,那个看起来像晁家的那个义孙?

    从姒家的座驾里下车,乐韵跟辛少说了声“多谢”,关上门,将小背包放地面上,背装有诊金的大背包,等会她要骑车,大背包背后面才方便踩车。

    刚将大背包背好,皱皱鼻子,有股熟悉的、讨厌味道。

    之前在姒少车里,远远的就见保安亭前有人在说什么,然而看到那人要离开的样子,她也没在意,闻到讨厌的气味,看看四周,附近只有那个要离开保安亭的人,以及后方停着的那部车,讨厌的气味就是从那部车驾驶室半开的车窗里飘出来的。

    有讨厌的人,乐韵心情不太好,拧起小背包,又朝摇下车窗望来的俊姒少挥挥小爪子,示意他们不用等自己进校,可以回去啦。

    辛五少挥挥手,辛三启车,调动,他们的车就在路上,确实不能多留,要不然会挡路。

    车子缓缓绕个弯,驶向校外,乐小同学愉快的跑向门卫值班室。

    坐在车里的赵宗泽,看到前面的人背上背包,侧身向车里挥手,确认她就是晁家小义孙,一张脸扭曲了一下:“爷爷,前面那个刚下车的人就是晁家义孙女。”

    乐韵小跑前进,耳朵却准确的听到了轿车里的声音,那部车距她不到十米,又开着车窗,在车里谈话的声音根本逃不过她的听力。

    听到那男性声音,心空飘过阴云,赵渣渣竟然跑学校来了,还搬出老的人来了?视线飘向背对保安岗亭的那人,那个该不会就是燕行的生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