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边幸表情奇妙。

    他用赞叹又惊异的眼神打量着坐在地上的人,小声感慨:“居然连这种事情也能复刻到这么细节的程度啊……”

    所以他在现实里见到的那位冷漠又毒舌、偶尔又确实能感觉到细心和体贴的松田警官,三年前还干过这种事?

    他踌躇犹豫了一下。

    理智告诉他面前只是个无关路人npc,并不是他现实中认识的那个抢了他的烟还告小状的混蛋警察,他这个时候转身就走才是正确的选择,但是——

    “没事吧?”

    渡边幸走近了一步,掏出了手机,打开了相机的后置摄像头,声音带着明晃晃的笑意:

    “这位警官,稍微来看一下镜头——”

    坐在地上一身狼狈模样的卷发警官恶狠狠地抬眼瞪他:“不许拍、唔……”

    松田阵平喉咙中发出一声含糊的声响,似是有些难受,他抬手捂住脸,喘息声从牙缝间漏了出来,指缝间露出的半张脸满是红晕,白日的戾气几乎完全消散,取代的是青涩的色气。

    “……滚啊……混蛋、唔……”

    他一边骂着一边喘息,声音像是带上哭腔一般。

    “很难受吗?”

    渡边幸在他身前蹲下,伸手抬起他的下巴。

    “唔、……别碰我……!”

    松田阵平抗拒地用手攥住他的手腕,但却完全用不上力,只能任由对方拿着手机拍下了他的脸。

    ……可恶。

    这些畜生——

    松田阵平尽力保持着大脑的清醒,但即便如此,他的身体依旧用不上力。往日有力的拳头此刻如同摆设一般,全身都在发烫,喉咙里像是被灌入了热水,连话都说的艰难,浑身的火都在往下半身涌去……明明下面刚射完,但却感觉马上又要硬了。

    但就算如此——面前那个混蛋还在笑着问“很难受吗?”这种明知故问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