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就是维护….国…共…合作。”庄继华醉意朦胧的

    宋云飞和伍子牛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的,宋云飞阅历强些,多少还懂点,伍子牛几乎完全不懂,他醉醺醺的说:“管他们什么合作,我就听你的,长官,我们再喝。”

    说完一扬脖就把碗里的酒喝干了,庄继华也有样学样。宋云飞看看陈,他有些黑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陈连长,我们喝一碗。”

    把手里的酒碗跟陈面前的一碰,然后一口喝干,陈知道宋云飞看出点什么了,只好愁眉苦脸的端起酒碗。一口喝下,不过好多都从他嘴边流出,把军装染湿一大片。

    招地主进农会就是维护国共合作,蒋先云没想到庄继华竟然是这样认识地,更对对庄继华对群众的看法感到生气,恍惚中又想起韶关时的辩论,他猛地站起来,没成想在酒精刺激下动作过猛,身体一阵摇晃。陈忙伸手扶住他,蒋先云推开陈:“招地主进农会巩固国共合作,真是奇谈怪论。革命是个不断进步的过程,有些人坚持下来。有些人会被淘汰,留下的都是坚定的革命者,如果说出现过激,那也是革命过程中应该付出的代价。这个代价我们可以承受,也能够承受。”

    “不,不,你…错了。”庄继华竖起食指摇晃着。有些口吃不清的说:“你…怎么….知…道…他们…愿意…付出….这样…的代价,今天….你可以…这样….说,将来…呢?是不是…也可…以….这样说?多…少….罪恶….是….在美丽…地….借口….下….产生的。”

    说完之后。庄继华咕哝一声。就趴桌上了。

    “他醉了。巫山,我们扶他回去。你们俩收拾收拾。”陈说完。过来架其庄继华的身体,蒋先云架起他的另一边,庄继华嘴里还喋喋不休地说:“革命,喝…酒,就是革命。来,这里,你说,来…这里…作什么。”

    沿途几个军官认出是蒋先云和庄继华,纷纷要来帮忙,均被陈打法走了,他和蒋先云就一直把庄继华架回卧室。进门后蒋先云四下看看,对陈说:“你给他倒点水,我去给他打盆凉水,擦擦脸。”

    等蒋先云走后,陈倒了杯水,感到太烫,又放在一边,他看看周围,四周一遍安静,他突然升起一个念头。

    “文革,你对我党是不是有成见?”陈低声问。

    “什…么….成见?”庄继华迷迷糊糊的问:“没…没有。你巫山是个好人。”

    “我不是说的巫山,我是说**。”

    “共…党,很…厉…害,天下….是….他们的。”

    “那你为什么不参加**?”

    “我…不…敢…,太…厉害了,没…被….肃死,也…躲…不过…不过….,文革…。”

    舒适,什么意思?也躲不过什么?陈一头雾水。

    “你做什么?”蒋先云回到屋里,刚好听到最后一句话,他惊讶地看着陈,不知道他想作什么。陈摆手示意,让他不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