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蛮族,任何一处营帐都相当是自己的房间一般,没有主人允许,是绝对不能进入营帐。

    这是一种规矩,谁都不能轻易去破坏,要不然就会遭到其他人的追杀惩罚。

    所以,不管这些营帐在哪个角落,都不会轻易有人来打扰,或是故意做些什么偷窥的行为。

    在一处角落,有着一个营帐,在这营帐附近皆没有其他营帐在这里扎营,似乎其他人都有意在避开着什么,让这处营帐显得格外地安静。

    只是别人却不知道,昨晚此处营帐当中发出来的声音可是一波接一波,一浪高过一浪几乎没有停竭过呢。

    在营帐当中一片狼狈,碎裂的沐浴桶,散落的娇花鲜草,湿漉漉的地毯,显然是经过一番激战一般。

    在这营帐唯一的软榻之上卧躺着两具光溜溜的躯体,他们依然交织在一起,安然地在入睡着。

    看来昨晚一夜大战,他们也是消耗了许多神力,正是需要休息恢复之时。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鲜于香茉却是率先醒了过来。

    她看着在她身边的男人,她脸上的红潮显得越发地明显,她带着几分羞涩之意轻声道“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也会是我最后的男人!”。

    说罢,她在凌笑那俊脸之上轻吻了一下,便轻巧地从凌笑身上摸了下来,看她那小心翼翼的动作,仿佛不想惊扰到凌笑分毫。

    只是像凌笑这般境界的,任何风吹草动又岂能瞒得过他。

    他微微睁开了眼睛,看着那赤果果的女人正在忙着穿戴衣服,看她那样似乎想要独自离开一般。

    凌笑心中矛盾了!

    刚才那女人的话无疑是打动了他心房最柔软的地方。

    一个女人为一个男人从始而终,这份忠贞已经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心动,为之怜惜了!

    说实话,他对鲜于香茉并没有什么感情,说她美丽但是与他任何女人相比,也不见得有多么出众的地方。

    唯一值得称赞的就是她的调逗性非常强,能做出种种意想不到的动作,让凌笑尽情地领略到那种从其他女人身上都难以找到的放纵激情。

    就算是天生媚骨的玉烈艳以及舞媚娘她们都无法比拟,因为她们是外媚,而鲜于香茉则是天生的外媚与内媚都具备,这与蛮族传统的思想有着很大的关系。

    经过一夜的疯狂,他似乎有些迷恋上这女人的身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