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着人一碗水端平太掉份儿了,这事唐葫芦不会去做,也不屑去做。

    对两个徒弟怎么样也是老班主一个人的事情,旁人没资格插手。

    但她现在是当事人,她有资格委屈。

    只是当她离开了戏园子起,她就已经不再是云棠罢了。

    嫁衣很华丽,也不沉重,是用一种特殊的名贵料子缝制成的,据说同时用了十个顶尖绣娘赶了十天工,才算是完成。

    她头上戴着的凤冠是御赐之物,上满镶嵌着的几颗宝石都是本土很稀有的存在,老皇帝这次是放了大血了。

    手腕上的金镯子,脚腕上的用红线绳儿串起来的金片、脖子上的玉器……随随便便拿出去的每一样,都够平常人家一辈子的花销了。

    入了洞房之后,容汀迫不及待的把人抱到床边。

    他特意嘱咐了不准闹洞房,不准再拉他出去喝酒。

    他要安安稳稳的跟自己的新娘子度过这完整而又美好的一夜。

    唐葫芦被他那急色模样弄得又好笑又觉得生气。

    她推了几下把自己压在床上动手解她腰带的某人,有些弱弱的说:“我好饿啊,嫁到你们王府来都是不管饭的嘛?要这样的话,我就太可怜了吧……”

    本来想把最后一句换成“我就不嫁了”的,后来觉得可能会刺激到身上的这厮,就纯当撒了个娇。

    容汀身上外衫都脱了,看着身下精致漂亮的小美人儿,他犹豫了一下,然后退开了。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克制的把起身的唐葫芦拽过来亲了好几口,咬牙切齿:“怎么会短了你的吃的?我要把你喂成猪!这样就只能关在房里给我生小宝宝了!”

    “……走开。”

    什么奇奇怪怪的癖好。

    唐葫芦翻了个白眼,就松垮着衣服往桌边走。

    容汀看着她坐在桌上头也不回的开始吃东西,恨恨的走到她身边开始替她剥壳,还让守在门口的侍女去厨房叫两分吃食来。

    吃饱了,才有力气折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