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峰惊恐的看着沈诗梦,想不到她想的比自己还要狠。

    “那咱们就灭了廖宇。”这句话就这么轻轻松松的从沈诗梦的嘴里说了出来。

    沈诗梦见陈云峰不可思议的眼神,便道:“对于这件事,常人的思维是立即找关系疏通廖宇,最起码也是稳住廖宇,保住自己的小命要紧。可是你想过没有,一个失去唯一儿子的父亲能轻易被关系疏通的吗?如果真的这样做的话,也是变相的向廖宇示弱,那咱们就会处处被动。既然双方都见血了,那就没有退路。”

    不得不说沈诗梦还是高出了莫思雨一筹,但是从另一方面来说沈诗梦和莫思雨站的角度不同,莫思雨是员工,根基不深,没有底气,而且关心陈云峰的安危;而沈诗梦是老板,根基深厚,和廖宇的斗争涉及到生死,自然是豁出去了。

    陈云峰听了,内心更加坚定起来,点点头道:“那好,你说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这一回非要打掉廖宇的嚣张气焰。”

    陈云峰准备将车子开回去,沈诗梦拦住他道:“咱们别回去了,那个宾馆肯定住不得了,我想廖宇很快就会赶过来,随后大批的杀手就会冲着咱们来。这个座谈会我开不下去了,不如先回h市!”

    省城已经变得异常凶险和不确定,所以沈诗梦放弃了最后一天的座谈会,这是明智之举。

    女保镖平稳的开着车子,一直向着h市的方向而去。陈云峰有点累了,靠在后面椅背上,眯着眼睛想事情。

    沈诗梦想了想,还是拨打了曹昆鹏的电话,在这里能够商量事情的只有曹昆鹏了。

    曹昆鹏已经随着工作人员到了下面的市县去了,正在下榻的宾馆里休息,他仔细听了沈诗梦的叙述,顿时感到事情严重起来,问道:“这件事跟荣书言己说了没有?”

    “还没有,云峰刚刚跟我说了,我就打电话给你了。其实这件事的性质而言,错误全部在廖良,但是涉及到他的父亲和他父亲的影响,我们也有责任,所以想请曹厅给个主意。我们接下去该怎么办?”

    沈诗梦的客观叙述和并不推卸责任的说法令曹昆鹏很满意,他略微思考了一下道:“这件事的处理非常麻烦,我看荣书言己不一定能做的了主。但是你们必须要把这件事告诉荣书言己,他毕竟是省城的一把手,有权第一时间了解事情的经过。而且荣书言己背后的力量也在中央,真正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他还是能出面干预的。”

    沈诗梦心想,是啊,虽然荣树发自身的力量不能对抗廖宇,但是他背后的力量是可以的。荣树发之所以做到省里面委书言己,背后自然有强大的力量。

    而且将来要对付廖宇,还必须要稳住荣树发。

    沈诗梦挂了电话,对女保镖道:“等等,咱们去找荣书言己!”

    她要亲自和荣树发沟通一下,事关重大,电话里说不清楚。

    女保镖打转方向盘,看着沈诗梦,她不知道荣树发的家在哪儿。

    沈诗梦从没有去过荣树发的家,自然也不认识,她立即拨了荣树发的秘书电话,在这个时候,她不能打搅荣树发,打给他的秘书,探听他的情况是可以的。

    荣树发的秘书和沈诗梦也很熟了,常常得到沈诗梦送的东西,对沈诗梦很有好感,他听说沈诗梦现在就要见荣书言己,很感到为难道:“出了什么事了吗?荣书言己正在吃饭呢?”

    “出了大事了,我必须要面见荣书言己。麻烦你通报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