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女人莫名其妙的指控,阮棠不明所以,但苏西瑶进来这么一掺和,阮棠多少有了眉目。

    肖申和苏西瑶还是不相信她不会说出去。

    如何让一个人说的话失去公信力,首先让她成为一个失去公信力的人。

    这就是他们的目的。

    阮棠行得正坐得端,坦坦荡荡道,“苏小姐,我没有拿你项链。”

    苏西瑶继续扮着无辜,“阮小姐,我也很想相信你,但是现在有人看到了,我也没有办法,这条项链对我来说很重要,实在是丢不起。”

    服务生女人胸有成竹道,“苏小姐,我怎么会骗你呢!确实就是我亲眼看到这个女人拿了您的项链,您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去搜她的柜子,我亲眼看到她放在了柜子里。”

    如果阮棠让她们搜柜子,只会坐实这件事,那个柜子里一定有苏西瑶的项链。

    既然他们能想到这个计谋,自然打通了一切,对于他们而言,无非是用钱就能办妥的小事。

    苏棠捏紧垂在两侧的手指,“你们要搜我的东西,除非有搜查令。苏小姐,既然大家都有大家的道理,不如报警,让更有公正力的人来处理。”

    苏西瑶不想报警,她是公众人物,因为社会新闻上头条不利于她现在的人设和形象,再说,这件事本来就是他们捏造出来的,要真是闹大了,容易不好收场,苏西瑶柔声道,“阮小姐,如果你真的没拿项链,我们看下你的柜子,不是正好可以证明你的清白。”

    阮棠语气平和,“我说了,可以搜,拿搜查令就可以。如果随便指责一个人,就要搜柜子的话,要是我说亲眼看到霍霆琛拿了,你们是不是会去搜霍霆琛?”

    苏西瑶神色有些不自然,“霍先生不可能拿我的项链。”

    阮棠浅淡勾唇,“同样是证人说的话,为什么苏小姐觉得霍先生肯定不会做,我就会做,因为霍先生比我更有钱吗?苏小姐想表达,只有没有钱的人才会去犯罪?”

    苏西瑶尴尬扯了扯嘴角,“我不是这个意思。”

    阮棠接着道,“还有一种方法,如果苏小姐有任何物证证明我拿了的话,也可以,比如监控视频,还比如照片?”

    阮棠尾调上扬,加重了最后两个字,算是暗示。

    苏西瑶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她不明白一个小小的服务生这么难搞定。

    阮棠平平的腔调裹挟一丝凌厉,“如果人可以把没有看到的事情说成是事实,那是不是看到的事情更可以说出来了?”

    苏西瑶的脸青白一阵,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怔了好一会儿,她勉强扯了扯嘴角,“阮小姐要是这么说,我也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