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芝认真道“他们要不说,就肯定是不给。越大的俱乐部在这些小事上就越抠门,北海道红钻是这样,红星社肯定也是一样。他们的态度永远都高高在上,和咱们合作,就好像是赏咱们一口饭吃似的。”

    钱大超开唐芝的玩笑“你现在越来越像暴躁老姐了。”

    唐芝无奈道“我也想不暴躁啊,但现在咱是真没钱了,要有钱了,你看我还暴躁不暴躁。”

    钱大超听得出来,唐芝真是被钱给愁坏了,想了想说“那好吧,就听你的,咱们先挣点快钱,老张那个挑战赛我给他推了,咱先把婚庆的钱挣了。你去和你朋友谈价吧,尽量往高谈。老江那边我去说,他应该不会有什么异议,他也缺钱,肯定愿意挣靠谱的快钱。”

    唐芝脸色终于好看一点了,疲惫的眼神中透出了几分清亮之色,讲说“你和江老师聊的时候,可以问问他还没有别的长沙方言作品。我那搞婚庆的朋友说,这次婚礼的新娘子是个长沙妹子,特喜欢江老师的《马马嘟嘟骑》,人家点名了想在婚礼上听《马马嘟嘟骑》。我猜那新郎之所以不计代价的要请江老师出席,就是想讨好新娘。如果江老师有别的长沙方言作品,咱们可以拿这个和对方谈价。”

    “明白了,我这就去和老江说。”

    说做就做,钱大超掐灭还剩一半的烟,灌口凉茶,风风火火的跑到楼下排练室去找江东流了。

    这段封闭排练期,俱乐部下了死规定,所有员工都不许去排练室打扰江东流和乐队的排练。

    除非闹地震火灾,否则俱乐部员工不得以任何借口靠近排练室。

    唐芝以身作则,只在乐队每排好一首歌向俱乐部员工开放表演征求他们的意见时,看过乐队的彩排表演。其他时间她都不会靠近排练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