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有此神效?”程咬金疑惑的看着碗中淡黄色的药酒,酒香中药味比酒更浓郁,闻上去更像是喝药不像是喝酒,喝下后倒是没什么感觉,不禁有些怀疑李宽说的话。

    李宽笑道:“卢国公莫心急,此药酒功效日后便见分晓。”

    “那我老程可就拭目以待啦!”程咬金哈哈大笑道,“若是效果真如殿下所言,届时我老程前来讨要几坛切莫要拒绝啊!毕竟这可是好东西,除了殿下府上有,放眼整个大唐无人能酿造出来。”

    “卢国公谬赞了!”

    李宽说的是真心话,在其他眼里这是他在谦逊,实际上李宽清楚这药酒之法非他所创造,只是将先人的智慧结晶加以变化,最重要的还是当初跟随孙思邈学习一段医术所得。

    “卢国公可否说说当年事迹?”

    李宽转眼间换了一副面孔,满脸期待的等待着程咬金述说着当年事迹,更多的是他们南征北战的光辉事迹,从现代社会而来的李宽对于唐朝之事十分痴迷,不论是影视剧或是书籍等,耳闻目染之下更是心驰神往,如今好不容易见到正主如何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殿下想听?”程咬金愣了半晌见李宽认真的点头,咳嗽几声,接着兴高采烈的开口讲述当年的往事,包括他与秦琼、罗士信相识,与尉迟恭的结怨,又与李勣、单雄信等人把酒言欢,回首往事众人均是感慨万千。

    曾经并肩作战的兄弟,有些早已阴阳两隔。纵然时间飞逝,可他们的记忆深处时刻记得曾经经历的一切,尤其是天下黎民百姓饱受战乱之苦,这让众人拼尽全力守护大唐亦是不愿让死去的兄弟白死。

    李宽听着程咬金述说着一切,其中大部分事情与演义中的完全背道而驰,没什么罗成只有罗士信,他与秦琼关系很好,单雄信与李勣同是济阴老乡,因各为其主战场上生死相搏,最后单雄信被生擒,为了震慑其他势力,李世民下令将其斩首示众,李勣求情失败不得不眼睁睁的看着好兄弟被杀。

    程咬金滔滔不绝的说着自己的光辉事迹,尉迟恭实在是听不下去他对自己的贬低之词,阴阳怪气的怒骂一声:“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叔宝、懋功他们两人相助,你会是我的对手?那次生擒要是没有他们从北面杀至,我岂会被围而战败?”

    “黑炭脸,要不咱们当着众人的面比划比划!”程咬金不甘示弱的拍着桌子与尉迟恭杠上了。

    “来就来!我还怕你这个死胖子啊!”尉迟恭叫骂道,“看你这些年越来越胖的体型,你还有当年那股力气?”

    “走!”

    程咬金二话没说站起身来朝着屋外走去,尉迟恭也是怒火中烧的走了出去,李勣摇头苦笑看着怒火中烧的两人,这个时候还真的不好劝,再说他清楚这两人不会真的下死手,所以放心大胆的让他们两人比试,算是为中秋佳节增添一些快乐。

    看热闹的不嫌事大!

    李宽还真的想亲眼看看两人的武艺孰高孰低,所以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走了出去,李勣、钱武两人倒是跟了过去,唯有李靖、马周继续与王槐、赵谦两人对饮。

    李靖与他们不同,从一开始他便在李渊的帐下与突厥人交战,而且很凑巧的是归于王槐统率,所以王槐是他的上级不为过。至于后来发生的事迹,李靖亦是靠他自己的本事得来的,论排兵布阵的实力,大唐军营之中能与之相提并论的寥寥无几。

    “英国公,这两位谁更胜一筹?”李宽看热闹的跟了上来,看着两人真的动起手来,这才有此一问,李勣笑着说道:“这个问题钱兄回答更适合,我又不懂武功如何知道!”

    “师傅!”李宽顿时想起身旁的钱武,只不过更加意外的是李勣居然不懂武功,身为将领的他不懂武功如何领兵作战?对此问题,李勣笑着解释道:“谁说领兵作战之人一定懂武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