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你膝盖以上没伤吧?”

    虽然每天在剧组里当人型拐杖,但苏酥一直不知道拓跋文情的腿伤是哪个部位,这人从未当众撩开裤脚,永远儒雅端庄,连喝水吃药都不会大弧度后仰颈首。

    眼下,这看似风吹易倒的病弱美人,从口袋里掏出好几盒指套,边打开边充满暗示地望向苏酥。

    “伤在小腿,快好了,不影响你动,欢迎来坐。”

    “......”所谓的前辈滤镜碎裂后,苏酥怎么看都觉得拓跋文晴的眼神带了股子坏劲。她瞟了一眼已经戴好的指套,表情很是难以言喻,“会不会太急了...都还没开始试戏...”

    一个双方都懂的由头,拓跋文晴还以为能直接跳过,想不到苏酥这么注重做前流程。她无奈地收敛起自己的脾性,背过手,陪苏酥试演这场戏。

    下一秒,因雨露期来临显得娇软羸弱的坤泽女帝出现在苏酥眼前,蹙眉颔首薄唇微启,呼吸凌乱胸襟起伏,犀利的凤眼此刻柔情似水,无声呼唤着乾元共沾雨露。

    “陛下...是忍耐多时了吗?是微臣失职了...”

    不是正式拍摄,所以苏酥改词了,自动屏蔽掉油言渣语,说着被真实引诱的台词,自愿靠近那演技了得的美人,掰开她的大腿岔坐在她身前。

    “怎么不脱衣?真按剧本来这也没纱帘,是吧苏酥,你知道戏中的被褥下应该是怎样的光景。”拓跋文晴伸出没戴套的手轻抚苏酥的眉梢,指尖轻点苏酥的颧骨,循诱她自己脱光,等待她眼尾泛粉眼中只有欲念。

    可当看到苏酥光秃的下体时,先起欲念的反倒是拓跋文晴自己,她嫌闷似的又扯了扯自己的领口,露出蓄意勾引的乳沟,顺便散散热。

    白虎?不,以苏酥的发量、睫毛和眉毛的浓度来看,她不可能是白虎,那么......美人垂眸盯着那仿佛专门为了做爱而剃得光洁的阴户,甚至因为没有毛发的遮掩,她能清晰地看见窄缝因自己的紧盯而渗水。

    这回加重的呼吸不是演的了,拓跋文晴头次有些等不及对方上钩,她揉挲苏酥硬扎的鬓角边毛,不动声色地咽了下喉颈,继续哄诱着,“接着演下去苏酥,戏里你可是大逆不道地撕扯朕的龙袍,与朕水乳交融,骑在朕身上律动,遮掩的下身那叫一个摇晃得紧,将朕的羞耻之心撞散,跟随你的身体高昂起伏在欲渊中沦陷。”

    苏酥顶着拓跋文晴过于露骨的目光,颤巍着解开快被这人扯崩的衬衫领口,腹诽到底谁吃谁,戏演一半装都不装了是吗。

    但这身子骨看起来真的蛮瘦弱的。苏酥解完衣扣,看着她上腹边的肋排,有些担心自己会不会压垮她。常人是脸色苍白,女人是脸色和肤色都苍白,骨架又小,看她咳嗽都怕她咳断肋骨。

    如果忽视那盯猎物般的眼珠子,倒会真让人以为她个娇弱又羸弱的病美人。

    而现在,病美人摩挲着苏酥紧实的腰身,戴好指套的手蠢蠢欲动,制止苏酥慢吞吞的脱衫,引她靠近点,晃着乳沟诱她坐在自己指上。

    苏酥扶着薄肩被猛烈顶弄,脱口一句脏话,急喘中摁住拓跋文晴的手臂试图让她慢点,却摸到一手的肌肉,苏酥瞬间怂了。体脂率极低的劲肉藏在衣袖之下,哪怕女人只塞了一指,苏酥也被顶得颠簸,要贴紧她整个人才不会弹动得太夸张。

    覆着薄套的食指进出了好一会,确定穴口够湿又多加了根进去,滑腻时女人看苏酥只是“唔”了一声,并没有不适的样子,含笑着仰起脑袋捻红薄唇,轻点着朝苏酥说这里痛。

    看完全程的苏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