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照夜坐在她身旁,问:“怎么了,身T可是不适?”

    无缘无故问这种问题,李知昼恨不得咬他一口,“我生龙活虎的,哪里像不适的样子,你勿要诅咒我。”

    晏照夜牵过她的手,置于膝上,笑着哄她,“我哪里有诅咒你的意思,是玉娘多想了。”

    朝中每五日一朝,官员和着J鸣穿戴官服,天未明时进g0ng。

    今日就是例行上朝,晏照夜起得极早,散朝后他回府换上长衫,一刻不停地来找李知昼。

    朝上众人说的话晏照夜还记得,他笑容忽收,有些严肃道:“边境胡人作乱,战争怕是要兴起。京城也有他们的细作。真到了那一天,我会将你安排出京城,到时候你听青章的便是。”

    李知昼一时间不能理解这番话,只问:“为何打仗?”

    晏照夜道:“只有胡人自己知晓。”

    李知昼出生时大虞正国运昌盛,周围小国不能说俯首称臣,也是不敢与大虞作对,偏偏胡人妄想以卵击石。

    其实真打起来,胡人占不了多少便宜。只怕他们安排在京城的细作引起内乱,损害人命。

    晏照夜不再多说,他怕吓到李知昼。

    两人之间默契般的不提此事,李知昼随意提起奇术团,问晏照夜珊瑚说的可是事实。

    晏照夜:“皇上是准备让奇术团在皇后生辰那天表演,”他想到李知昼没能看清表演,问她:“你想再看一次吗?我可以带你入g0ng。”

    李知昼没有这个意思,她摆摆手:“皇g0ng威严,我还是不去为好,”她话锋一转,“不过我有点好奇皇上与皇后之间感情如何。”

    晏照夜吓唬她:“私下妄议帝后可是Si罪。”

    “你舍得让我Si吗?”

    这一问晏照夜哑口无言,他舍不得。

    李知昼继续道:“再者说,皇家这些事不就是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如果这样就要杀头,那大虞还有几个人。”

    晏照夜捏她颊边软r0U,“我头一回发觉你竟如此牙尖嘴利。”

    拍掉颊边的手,李知昼威胁他:“所以你最好不要招惹我,否则我咬Si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