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白佐尧笑的很温柔,用真诚的眼神与青年沟通,他就算再禽兽,也不会乘人之危。

    蕴酒懒得说话,回给他一个“信你才有鬼”的眼神,这个人面兽心的色情狂总是想法子占便宜,蕴酒这种吃过多次亏的人才不会相信他。

    白医生无怨无悔的伺候着,一边帮蕴酒洗头发,一边帮忙擦拭身体,规规矩矩的干活确实没有过分的举动,醉酒的人慢慢放下戒心,别人帮忙洗澡当然舒服,没一会儿就闭着眼睛睡着了。

    等蕴酒再次醒来,已经是艳阳高照,第一反应就是拿过床头的闹钟,果然迟到了!

    他猛然翻身,下意识想扯过床头的衣服,却发现什么也没有,呆了几秒这才惊觉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环境里。

    最重要的是,他全身上下一件衣服都没有穿,就这么赤|身|裸|体的躺着。

    正在思索身在何处,卧室的门被推开,汤圆快一步比主人先进屋,直奔着床上发愣的人跳去。

    白佐尧身穿居家服,嘴角上扬时倍感亲切,他看着蕴酒说:“别担心,我让一鸣帮你请假了,说你身体不舒服,下午再去学校。”

    “你”蕴酒这一张嘴,就察觉出不太对劲。嘴里涩涩的、怪怪的,说不出来的一种感觉,他忙转身利用玻璃观察自己,嘴唇果然是红肿的,就好像辣椒吃多了一样。

    殊不知,他这样的举动使得被褥下滑,下身大片春光裸露。

    白佐尧眼神一亮,盯着那雪白的两瓣欣赏,昨晚看过摸过还是忍不住有了非分之想。

    蕴酒摸着嘴唇,回过头发现对方正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看,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立刻像黄花大闺女般把被子拽得老高,涨红着脸怒道:“看什么看!老流氓一个!”

    白佐尧不置可否的挑眉:“怎么?卸磨杀驴?又不是昨天发微信求我的时候了。”

    “你,你神经病!”蕴酒已然恢复了往日的飞扬跋扈,“我什么时候求你了,不要胡说八道。还有,你你昨天晚上,对我做了什么?”

    蕴酒确实未经人事,但并不代表一点也不懂,昨晚的记忆很模糊,隐约记得有人抱他,还有东西伸进他嘴里一通乱搅,而且搅了不止一次,那种感觉让他呼吸频率失控,就连做梦都难以忘怀。

    白佐尧嘴角浅笑,走到衣柜前帮他找衣服,回道:“你不应该问我对你做了什么,应该问你的朋友对你做了什么。”

    蕴酒抱着被子发愣,太阳穴的位置还一跳一跳的疼,提到朋友,他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白佐尧将一套白色的休闲装扔给他,“穿上吧!别着凉。”

    蕴酒扯了扯嘴角,不情不愿地套上体桖,随后又满脸窘迫:“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