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着,宁献荣便想向着他的小娥走过去。

    宁小娥说:“别动。”

    她极缓地,极缓地笑了一下,说:“这几十年来,你一直跟我说,我是病了。我自己也这样想的。可是,可是……告诉我,献容。其实,当年我受重伤,并不是从此一病不起了,而是我那时就已经死了,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