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拿东西外加心思不纯的几人还在瑟瑟发抖,嘴里被塞了丝绸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他们把希望全寄托在氼祍身上,毫不愧疚刚才单独和晴斩对面时把氼祍当做赌注输了个彻底。

    在氼祍被沐阳的安眠药弄得陷入沉睡时,晴斩就偷偷去看过,沐阳去找筱田优,晴斩也全然关注着。看着蹑手蹑脚的沐阳,晴斩盯着那扇被关上的房门:“挺适合你们的。”

    也许门上那些繁复的烫金雕刻,并不能让人关注到图案本身。但三百多岁的晴斩可是一清二楚。筱田优选择的那个房间,门上是破碎的蔷薇。像蔷薇一样,那些木质纹路攀缘了整个门。

    “你们未来的性命也只能攀缘着氼祍了。”

    隔着厚重的木门,听到他们咔塔一声反锁了门,还有一些窸窸窣窣的布料剥落的声音,伴随着粗壮的喘气声。

    晴斩适时走了过去,没有敲门,更没有打开那扇反锁的门,便到了屋内。不出所料,床上那两个已经进入状态了。沐阳脱下衣服才能发现的肚腩紧密的贴着筱田优的后腰,不知道才耸动了多久,速度就慢了下来。筱田优的表情充满了虚假的表演,叫喊声也透露着些许的做戏。表情沉沉的看着这一切的晴斩,似乎连呼吸都没有,陷入情欲的两人自然也没发现,门口半腰高的置物柜旁倚了一个面色冷然的人。

    胡乱在筱田优身上发泄了一通,结束了还压在筱田优身上的沐阳,喘着气想休息一下。连翻个身的力气都没,筱田优想到刚才自己完全没爽到,心思全放在那两个兄弟身上,想着如何找到新的按摩棒加提款机。恶心的扒拉开背后的那个很重的男人。沐阳随着筱田优的翻身,顺势仰卧在颇有弹性的大床上,还谈了几下,有点濒死的咸鱼的味道。

    “我操,你谁啊?”

    沐阳只是肾虚般的往门口瞟了一眼,就看到黑暗中的人影。筱田优虽然没有看到,但是条件反射般的扯过被两人堆到角落的被子,堪堪遮盖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

    看了有一会儿的晴斩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暗棕色丝绒外套上的珠光宝石似乎解释了他是谁。沐阳脑袋里面只想到了自己拿的那些东西,好多和她身上的宝石都是一个风格的。心里暗暗有了答案,想着可以偷偷放回去,大不了赔一些清洁费。想到这里,沐阳顿时感觉到自己又理直气壮起来。

    “那什么,我们几个来这里探险,晚上了也没地方住。”

    沐阳絮絮叨叨的解释着,因为从床上坐起来,肚子上的肉都折了两折,堆在那里。

    晴斩生得好看,但阴测测的,沐阳虽然花,但此刻完全只想摆平这件事,被一丢丢恐惧占据了头脑。

    听沐阳讲了半天,什么自己是富二代不差钱,只是出来玩走错了地方,还有其他同伴云云,好像有了这些借口他就没有犯错了一样。晴斩看他说得有些累了,在他呼哧呼哧喘气间隙才幽幽开口。

    “你赔不起,不如玩个游戏。”

    “我好歹也是个少爷,你这再贵能贵到哪里去?你说我赔不起?”沐阳被激到了,旁边还有筱田优,就说自己赔不起,咽不下这口气。

    “包里,你装走了什么?我报警,还是你玩游戏。”

    晴斩知道这人害怕什么,眼睛看着床下面靠右的位置,又抬眼看了一样沐阳。

    “你你你,说什么,我不知道。”沐阳心虚的穿着衣服,然后想拉着筱田优出去找那两兄弟去。最起码四个人打架也占优势。“田优,快穿衣服,我们走。”

    床下那些贵重物品,爸妈总去的拍卖行里都没有,多少钱自己是估算不出来。本来就是看着有市无价才拿的,让这个小屁孩拿着当威胁他的筹码?开玩笑,自己不要了还不行,丢在床下就算警察来了也不能说那是自己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