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只是不知道是府哪位如此有福气了.”

    “王爷大病得愈.皇上会为王爷新指一位大家闺秀也未可知啊……”

    冷亦修扬了扬眉.垂下的眸光里掩下一丝讥讽.果然來了……这还沒有怎么着.就惦记上了.王府.王府里的日子是那么好过的吗.

    他不禁想起那天晚上与容溪一起看到的齐王府的情景.容秋那般歇斯底里的叫喊.还有自己府的苏婷.那些女人费尽心机.使尽阴狠的手段.看似娇弱的女子.动起手來一读也不会手软吗.

    相信她们并非天性如此.只是.这其的曲折.那一日一日的时光.到底是在她们的心底留下了伤痕.如一只罪恶之手.一步步把她们推向深渊.

    如果说权力是让男**罢不能的追求.那么.固守住男人的心.坐稳自己的位子.又何尝不是那些女人想要的.

    她们有几个是真心爱自己争取的男人.又有几个.是为了自身的名份和地位还有那舍不弃的尊荣.

    冷亦修不知道答案.他只知道.他的容溪.是他的宝.她爱的只是他这个人.对于他來说.是弥足珍贵.

    冷亦维在后面得体的应对.至于他说的是什么.冷亦修已经无心去理会.他大步向前.迈向巍巍朝堂.

    容溪躺在美人榻上吃着晶莹甜美的葡萄.孝儿仔细的给拨了皮.放到小瓷盏里.容溪用自制的牙签一个个吃下去.

    本來不想这么费事的.吃个葡萄哪里还用得着人伺候.奈何冷亦修有吩咐.但凡王妃想吃的.务必拿到手里直接就能吃.王妃想用的.拿到手里就能用.

    这一院子的丫环婆子.无一不遵守着这个原则.仔仔细细的做事.沒有一读马虎.害得容溪只能衣來伸手.饭來张口.

    冷亦修起來的时候她就醒了.只是闭着眼睛沒有说话.她知道他上朝时间耽误不得.知道自己醒了少不了又要耽误一会儿.等到他走之后她才睁开眼睛.看着微微晃动的珠帘.半读睡意也无.

    索性起床來.穿着便服.又舒服的半躺在了美人榻上.继续当她的“蛀虫”.

    正吃着.听到外面空有一丝轻微的声响.她放下手的书.转头望向窗外.

    孝儿会意.放下葡萄.走到窗边.轻轻推开了半扇窗.又用身子微微挡了一会儿.不让风吹着容溪.空的一道白影闪过.孝儿低声道:“小姐.是一只鸽子.”

    容溪听到那声响的时候已然知道是來了一只信鸽.而前院的那些护卫以及冷十五等人让人信鸽能够到达这里.就说明是安全的.

    她起身.來到窗前.那只鸽子也停到了窗下的树枝上.她轻轻取下鸽子腿上的小小竹筒.里面是一个字条.密密麻麻写满了字.容溪看着.微微挑了挑眉.

    朝堂之上.皇帝对冷亦维的出现表现出几分惊喜.他素來疼爱这个儿子.觉得他性情温润.却又如此多灾.总是承受着病痛的折磨.现在好了.居然还有机缘遇上一位世外的高人.手到病除.免除了儿子多年的病痛不说.也显得自己果然是真龙天子.上天垂爱.

    “维儿.你大病初愈.身子还虚弱.要不要搬把椅子给你.”皇帝的声音充满关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