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倏然站起了身,绿柳乃是她入宫时一并带来的宫侍,自幼和她一起长大,陪伴她多年,如今却被姜绮虏了去,当真是危险至极。

    她急切地看着宫侍,语调焦急:“他二人现在何处?立刻带我过去!”

    宫侍忙领命带路,二人一路拐进了御花园内一处偏僻的桃园深处,走了一刻钟,才看见漫天桃花林深处一道细腻白皙的薄腰影影绰绰立于桃树背后,手中捏着不知什么东西。

    离得近了,周清便听见姜绮那如碎珠玉一般的声音带着一股子傲劲从树后传来:“一个低贱的宫侍,也敢肖想我的东西!启生,给我把她吊在树上,一寸一寸地狠狠打!”

    名叫启生的宫侍应了声是,转身便拽着绿柳打算将她吊上树。

    周清听了这话,心下生怒,甩开身后的宫侍三步两步到了桃林深处,瞥见即将被吊上桃树的绿柳,上前几脚踹开了启生等人,救下绿柳,面带怒容地看向了姜绮。

    姜绮骤然看见周清,又见着启生等人被踹翻在地,一时惊疑不定,骂了句“废物”,细白的手捏着鞭子便像绿柳打了过去,被周清一手拽出绿柳,收不住劲,顿时朝着绿柳身后粗壮的桃树树干处打了过去,谁料树干上多了处横斜而出的断枝,姜绮这一鞭下去,恰巧打在那断枝的缝中,整根鞭子瞬间便卡在其中,带着姜绮整个扑倒在了树干上,撞得七荤八素,洁白的躯体上全印上了青青紫紫的痕迹。

    姜绮捂着心口皱眉痛苦地喘|息了几声,香汗淋漓,浑身雪白的肌肤如奶一样露在外边,动作稍大时便来回晃晃,仿若摇晃的乳酪一般。他手上震麻,转头咬着牙,嗔怒地看向周清,仿若带着多大的委屈似的:“周清,你来这里做什么!”

    周清冷笑一声,冷冷看向姜绮,反问道:“我来这里做什么,贵妃难道不知晓吗?倒是我要问问,抓了我的宫侍到此处,贵妃是想做什么呢?”

    姜绮哼了一声,抬起淋漓的脖颈,未有半分羞愧地回她“你这宫侍不知礼数,我带她来,自是要好好教训她一番!”

    话音刚落,便见周清欺到他面前,一手拽着他两只手狠狠拉过头顶抵在树上,另一只手钳住他细嫩的脖颈,单腿压在他细嫩的腿间,将他整个人狠狠抻在树上。远远望去,姜绮整个人都被死死按在树干上后仰着悬在空中,两只白皙修长脚无措地挣扎着点向地面,却被周清的力道压住始终不能落地,只得用白皙的脚踵和脚后筋络蹭着身后深褐色的树干,那脚趾的白皙与树干的深褐放在一处,愈发显得脚趾白得似羊乳酪一般,被树干挤压得溢出一点白皙的乳酪软肉。

    “姜绮,我的人,自有我来管,就不劳你费心了!”周清冷着脸,从嗓子中硬生生挤出这句。

    姜绮被大力压在树上,那树的尖角抵在他腰间软肉上,压得软肉变形,似是下一秒便要被压破了溅出淋漓琼浆。他害怕地往外悬着腰,委委屈屈泣骂道:“周清!你放开我!我快疼死了呜!”

    周清冷笑一声,放开钳着他脖子的手去摸他腰间软肉,狠狠掐了一下:“是这儿疼?”

    见他被掐的身子乱颤,她又换了处地方,狠狠掐了一下:“还是这儿疼?”

    “姜绮,你以后还敢动我的人吗?”

    姜绮被掐了两下,当下软了腰,颤颤巍巍地朝后靠去,眼看要撞得浑身青紫,却忽然被周清一把捞住软腰,拉向自己身前。他气急败坏地呜咽着,使劲摇着头:“是、是你那宫侍惹我在先,我此番不过是给她一点教训罢了!”

    周清见他仍不知悔改,顿时生了怒气,摘了他手上的鞭子将他双手绑了起来,伸手压上他的小腹:“姜绮,别以为怀孕了就这般不知天高地厚,谁都敢惹。要我说,你腹中这孽种不知能留到几时!”

    姜绮听了这话,蓦然睁大了眼睛,踢踏着白嫩细腻的脚便去踹她:“周清,你混蛋!”说着说着,他委屈地看了周清一眼:“你这人好不识趣,明明已向我示好,如今却为了一个宫侍得罪我,当、当真是不可理喻!”

    “我不可理喻?”周清气得笑了出来:“姜绮,我知你张扬跋扈惯了,只是万不该欺到我的头上,若下次再让我看见你动我宫中之人,我定让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