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北堂故和他好像并不只是认识那么简单。

    虽然他们在场上并无过多接触,可她的目光都在他的身上,和他同在一个屋檐下相处了那么久,她自认足够了解他,看到的自然也比他人更多。

    不管他们有没有私交,北堂故终究是大夏皇子。

    无论如何,大夏都是侵略者,她心中自是不喜大夏的人,无关此人的好坏。

    但愿是她多想了。

    到了后面,随着谜题的难度增加,其他人已经力不从心了,可季无渊仍旧淡定自若。

    围观的众人也不禁被他所折服。他本就以文采闻名这怀梁,若他泯然众人,便不能凭一己之力扭转季家的命运了。

    众人自然钦佩这样的人,若是赢的人是他,倒也说得过去。

    又过去了一炷香,天上的圆月也升高了一些,场上就只剩下北堂故还在和他玩了。

    不过,又答了几道谜面后,他也败下阵来。

    “若谦公子大才,我甘拜下风!”北堂故真诚赞叹道。

    只得个第二,他心服口服。输给季无渊,他毫无怨言。

    他说完便看了淡定自若的季无渊一眼,嘴角挂着笑,眼神晦暗莫测。

    季无渊也看了他一眼,不过很快便收回了视线。

    赢的人是季无渊,有人欢喜便有人愁,也有人不知该是如何反应。

    这其中,最矛盾的人莫过于沈敏君了。

    季无渊能和北堂故一较高下,便已经打了她的脸了,偏生他最后还是赢的那个人。

    她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既气闷又觉得无比的骄傲。

    她想,他定然是为了那盏花灯而去的,也一定是要将花灯送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