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幼冷不丁地应了一声,随即说道,“我是炖了那只浓蜜蛙,也确实醉情了,我是喜欢我师父。”

    “阿幼!”太上仙人呵斥一声。

    “你终于承认了!”帝主怒气冲冲地拍在案上,声音震耳欲聋。

    “不,没做过的,不认。”

    “柴阿幼,到现在你还不知悔改,不愧是百甝生的女儿,骨子里的劣性和那魔头一样!”

    阿幼忽地冷哼一声,“帝主既然这么说,那我不得不怀疑了,是否百甝生本就无错,而是你强加罪名给他的,这样倒显得你正义凛然了。”

    闻言,众人倒吸一口凉气,柴阿幼怕不是疯了,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居然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阿幼,不可胡言乱语!”太上仙人连忙阻止她。

    “我有说错吗?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谁正谁恶还真说不准。”

    “柴阿幼!你太放肆!”帝主被气得吹胡子瞪眼,声音浑厚得如同狮吼一般,目露凶狠之色,蓄势待发。

    “这就放肆了?我还没有说完呢,人间常言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浩浩九重天还不如一个区区的人界,帝主擅用絮因镜窥探天机是何罪?让一个女子背负你的算计可是一个九天之主所为!”

    帝主的脸色逐渐难看,面上青筋突起,神情阴沉。

    她口中提到的女子正是芊苓芷,这是一个只有他和月和仙翁才知道的秘密,阿幼说出来让他意外之余还有些气愤。

    “柴阿幼。”

    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几个字,虽然没了方才的狂吠,但是现在阴沉得更显恐怖,仿佛下一刻扑过来撕咬一般。

    阿幼不以为意,定定地直视着,挑衅道:“不知帝主需不需要我将这里面的来龙去脉说与你的这些仙家听呢?”

    帝主没有要应她的意思,反而朝身旁的仙官招了招手,仙官附耳。

    “下旨,将烈炼池鼎抬上来。”

    仙官怔住了,有些不确定,“帝主…”

    “怎么?寡人的话你也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