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厌的理解能力向来都不错,就算谷芽穗哽着哭腔说得颠三倒四,沈厌还是神乎其技地听明白了,呼哧一声笑了出来。

    “谷芽穗,看不出来啊,你小小年纪还有两幅面孔?”沈厌乐得不行,“你在我面前多威风啊,换个人早被你干死了,这薄幸名怎么就特殊了?”

    这人满脸都写着幸灾乐祸,谷芽穗恶狠狠地瞪他:“走开!”

    可惜她把眼睛哭肿了,没什么杀伤力,沈厌往后蹦了蹦,像只志得意满的大袋鼠:“哎,踢不到踢不到。”

    谷芽穗面无表情地掏出格/洛/克19。

    沈厌举起手来:“……”

    谷芽穗,你是不是玩不起?

    “那行,你直接说,”沈厌耸肩,“你怎么才能开心?”

    谷芽穗浑身都刺喇喇的:“不干你的事,走开。”

    沈厌看了她一眼,活动活动了手腕,语气轻飘飘地:“行,那我去把薄幸名打一顿。”

    谷芽穗抱着膝盖,不理这个神经病。

    沈厌推开储物室的门,真就出去了。谷芽穗被沈厌这么一闹,倒真的没这么委屈了,结果车厢前头传来骚动,把谷芽穗吓了一跳:“……”

    ——草,这疯子还真去揍薄幸名了!

    谷芽穗跑出来时,薄幸名和沈厌已经打完了,薄幸名面无表情地坐在一旁擦刀,沈厌捂着脖子边笑边咳嗽,见着谷芽穗来还眨了眨右眼:

    “感动吧。”

    “……”谷芽穗对沈厌的神经病程度刷新了认知,压低了声音跟他咬耳朵,“不是,你到底想干什么?”

    沈厌语气轻飘飘的,低头也跟她咬耳朵:“烽火戏诸侯啊。”

    谷芽穗没跟上这个疯子思路:“?”

    哈?怎么还扯上历史了?

    “翻译翻译,”沈厌退了一步,笑得放肆随性,“——开心点,我可是为了逗你开心被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