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是,说‘不’呢?”

    “那就只能让我等亲自动手,上前去取了。”

    “……”

    用力咬紧牙关,咬合肌凸显,唱“空城计”失败的呼衍贵人犹自不甘心地喝问:

    “尔受贤王恩惠久矣,弓马武艺具是贤王教授,无昔日之贤王就无今日之尔等,岂有倒戈恩主之举?”

    “嘿,你这厮真是没有眼力,某家首领看在匈奴的份上才唤你一声‘贵人’,你莫非还认为自己的那个生杀予夺的贵人?”

    “先单于杀头曼,军臣诛右贤王,伊稚斜逐于单,其恩情何在?”

    在二五仔首领的放纵下,手不离盾戟弓失的兵卒们又是一阵鼓噪。

    “尔等卑贱之人,能得赏识已是百辈修来的福分,竟敢籍此喝问贵人,真是死不足惜!”

    “刷,贵人受辱,报国在此时。”

    面对羞辱,几个有血性的贵人压下了惊恐,他们抽出刀嚎叫一声,就带着帐内寥寥无几还存活的护卫捉刀上前。

    “哐当。”

    几面大楯竖起,挡住砍向二五仔首领的刀铤和弓失,随后几杆长戟探出,轻而易举地了解来犯之地的性命。

    “噗嗤噗嗤,扑通。”

    随着十余尸体倒地,帐内的血腥气愈发浓厚,那些没有反抗的贵人们脸色也变得愈发惨白起来,身子也微微颤抖。

    唯一的优点倒是由于塞外政变频繁,贵人们和尸体、血水打交道的时候很多,无一人呕吐。

    “一队上前,请贵人授首。”

    “蹬,蹬蹬。”

    兵卒进帐的脚步声好似催命鼓,重重敲在一众贵人的心头,心中彻底惊惶,一下瘫倒在坐垫上者许多。

    所幸,二五仔们的首要目标是上首的呼衍贵人,路过这些人的时候,没有出现手滑一不小心刺死的情况,大家都知晓轻重缓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