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

    修泽忽然沉下脸来,面上如同结了层厚厚的寒霜。

    对她动了恻隐之心,容忍她所有的忤逆,不过是因为她取了个好名字罢了。

    他把报表倒扣在桌上,很干脆地说,“不用!”

    温西月吃了点东西,勉强恢复了八成体力。

    什么事也不干,就拉着昨晚同行的两位室友帮忙回忆十几个小时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些看上去是酒后乱为的事,其实上处处有悖于她平常的处世风格。

    她对自己还是有个清醒的认知的,嘴巴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

    找男人?

    给她一千八百个胆她也不敢啊。

    再说了,想叫那不也得有路子不是。

    陈可悦一上午不堪其扰,此刻无力地趴在餐桌上,嗓子都带着一丝哑意,“月月,我都说了八百回了,当时是你说你要去洗手间,我想送你去来着,结果那个软绵绵不知道怎么那么殷勤,非闹着完送你过去,我就想着多大点事,就让她送了,结果十几分钟后她回来了,你没回,那我当然不放心啊,软绵绵说你醉的厉害,还吐了,她就把你送到隔壁一酒店开了个房让你休息。”

    温西月托着腮,觉得这两位室友真是心大,“你们就真信了?”

    陈可悦:“我们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好吧,我说要去看看你,可软绵绵掏出手机,给我们看了段你在酒店休息的视频,我一看那副熊样就知道那人准是你,就……”她越说越虚,不敢直视温西月的眼睛,“就信了。”

    乌云舒举手附议,“那段视频我也看了,我那时还很清醒,可以确定视频上的人是你。”

    温西月百思不得其解。

    照自己为数不多的几次醉酒经验来看,自己酒力不错,酒品更好。

    一般多了就直接抱着被子蒙头大睡。

    根本不可能还有多余的兴致找男人。

    她宛若一滩烂泥,陷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