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东门,他是义弟。”女菩萨惊疑的声音传来,她似乎认识东门宇,

    此时东门宇才听见有人叫自己,终于明白两人在谈论他,不禁来到易白身边,道:“大哥,怎么了。”

    易白见东门主动过来,一把拉住东门宇:“原来你认识我义弟啊,不过我义弟现在有名字了,下次请叫他东门宇,长兄为父,宇是我给取的。”

    女菩萨冷冷看了易白一眼,只是淡淡道:“你说这信笺是他写的。”

    女菩萨的话一出,东门宇终于明白究竟何事,疑惑地看着易白,

    易白却偷偷拉了拉他的衣角,大声道:“当然是他所写,当时我就在身边,他写的叫什么上邪什么的,好像是什么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什么的衰,然后又是什么雷啊雨的,文绉绉的,反正我是不懂的。”

    女菩萨显然很震惊:“东门会写下这些东西,还会署名饥渴的采花贼。”东门是什么人,整个西漠的佛徒和菩萨都比较清楚,东门这样的姓格会写下如此霪荡的署名,简直不可思议,

    易白淡淡送了耸肩:“有什么不可以,我还不了解他,你别看他成天冷酷孤傲,仿若与红尘隔绝,但他终究是个正常男子,你想一想,一个正常男子却终生缺少女人,会怎么样,肯定会饥渴难忍,就如同饥渴的采花贼一般,嘘。”

    说到这里,易白贼头贼老地将嘴凑到女菩萨身边,道:“小声点,这事情我只告诉过你,千万别让其他人知道冷傲的东门宇也有这么兽姓的一面,但这也是人之常情是不是。”

    易白一边解释,一边伸出手死死拉住将要暴动的东门宇,不停对他眨眼间,

    冷傲女子呆住了,东门宇觉得自己的清白被玷污了,他现在是欲哭无泪,冷漠的脸上第一次有如此丰富的表情,

    终究,女菩萨又回到了摊前,依旧再次问了句:“这真的是东门宇写的。”

    易白故作粗犷的骂了一句:“靠,我都说了无数次这是我义弟写的,你还问,烦不烦,你认为我一个粗人能写出这么有韵味有深度的句子。”

    闻言,女菩萨眉头紧皱,易白甚至感觉到了女子身上下佛气在不断波动,似乎他的话激怒了女子,

    就在气氛僵持住的时候,东门宇冷冷开口:“皇甫雪。”

    东门宇的声音打破了两人之间怪异的气氛,冷漠女菩萨身佛气波动顿时消失,眼中露出惊讶神情:“你怎么认出我的。”

    东门宇冷冷道:“你方才灵气波动出卖了你,还有,如果你敢对我大哥下手,我定然不会饶你。”他的声音冷漠刚毅,身上下透出一股冰冷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