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明白他的心思,易白的声音再次传来:“如果你真的觉得这不算惩罚,那就这样,我们结为同姓兄弟,今后见着我你也不用尴尬,如何。”

    东门思考了一下,觉得易白不简单,点了点头,道:“好,既然你不嫌弃,今后我们便以兄弟相称。”

    易白大笑:“好,跟我来,我们现在就去行关公之礼。”

    易白和东门宇离开人群,去到一个偏僻之地,

    易白看了看储物袋,里面正好有酒,递了一坛子酒给东门,之后举起手中的酒,双膝重重跪在地上,

    山坡之上,易白头发无风自动,豪气如云,

    见此东门也重重跪下,举起手中的酒碗,

    “我,易白(东门宇),今日再此与东门宇(易白)结为异姓兄弟,从今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许下此誓,以血为萌,天地为证。”

    说罢,两人同时将右手食指咬破,将鲜血滴入碗里,那一滴一滴鲜红的血液入水即溶,不多时,酒水被染成了血色,

    两人交换了手中的酒碗,相互看了一眼,易白大笑着喝下了含有东门鲜血的酒水,东门也仰头喝下含有易白鲜血的酒,

    之后只听哐当一声响,两人同时将手中的坛子摔破,

    摔破酒碗,易白不禁仰天一声大吼,

    东门见此,轻喊一声:“大哥。”

    易白心情大好:“我们这么叫也略显生分,你直接叫我易白便成,整天大哥大哥的也未免太过俗气。”

    东门闻言点了点头,至始至终他都没有笑过,姓格还真是冷漠孤僻,易白知道这种人朋友不多,但凡是被这种人认定为兄弟的人,一定会用生命去守护,

    兄弟难求,

    这也正是易白为才第一次见东门变要同他结拜的原因,

    “易白。”东门也不矫情,直接叫出易白的名字,

    易白淡淡一笑,道:“走,看你大哥是怎么寻缘的。”

    一个小时后,天观山,易白身都被汗水浸湿,却依旧不觉疲惫,这点热量,对于修道者来说并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