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如此,你且起身。若你父亲当真冤枉,我必诏告天下,替你父亲,沉冤昭雪。如若不然,你就准备以死谢罪。”严蕊诺声退下金殿。

    赵灵宇看着朝堂上的文武官员问道“你们谁原意去查这个案件?”众官员相互看了一眼,没人吭声,这可是出力不讨好的事情,搞不好还会丢官罢职,多一事,还不如少一事。

    赵灵宇见无人出声不悦道“难道众卿家都不愿为朕办事。”

    毛凌凤见无人愿意,于是上前说道“皇舅,左右甥女无事可做,此事就由我主管如何,反正甥女也不怕得罪在场的各位大臣。而且此事也由我引起,就由我来把事情了结可好。”

    “好,凤儿既然有兴趣,那就由凤儿坐镇户部重查此事,凡因此事所牵扯的官员一律由凤儿全权处理,若有不配合者,杀无赦!”赵灵宇面色阴沉。扫了一下堂上的众文武大臣,拂袖而去。

    毛凌凤带着知棋和李成勇,马上直接到户部仓库,对着仓库,仔细的观察一番,又询问了一下,当时严正死亡时的情景。又亲自来到严蕊家中,却实是五间普通的瓦房,当时严正夫妇住正房,严蕊住偏房,一间柴房,一间厨房,还有一间是两个粗使仆人住的厢房。更本就不可能放的下五万两库银。可见其中必有猫腻。于是当场召来当时主管查抄的刑部主管张明。

    张明战战兢兢跪在地上,“下官张明参见长公主。”

    毛凌凤一挥手,说道“罢了,张大人请起,我想问一下张大人,当时是不是你带人在严正家里找到五万两库银?”

    张明头上冷汗直冒,颤抖着说道“启禀长公主,正是下官。”

    “哦……既然如此,那你说说,在那里查到五万两库银。是放左厢房,还是右厢房,亦或者是偏房,主房。或者说瞒在地下?”毛凌凤目光凌厉,声音低沉,紧紧盯着张明,厉声问道。

    张明抹了一下汗水,支支吾吾的说道“就在东厢房里放着。”

    “嗯,是吗?”毛凌凤一拍卓子厉声喝道“一派胡言,东厢房,只有柴房和厨房,如何放得下五万两白银。”

    “啊!下官记错了,是在西厢房里找到的。”张明连忙改口。

    毛凌凤勃然大怒,一拍卓子,气势全开,喝道“西厢房里有两个仆人居住,那里还余空房放五万两库银。你满口胡话,库银分明就是从别处拉来,污蔑严正。你受何人指使,为何要污蔑严正。那五万两库银,又是从何处拉来,还不赶快招供,免受皮肉之苦。”

    张明瑟瑟发抖,“下官却实从严正家搜出,只不过时间久了,一官一时记不清楚了。”

    毛凌凤冷笑一声,“好啊!你想替人背黑锅,你可知道,偷盗库银,污陷朝廷命官,该当何罪,你的父母妻儿都会因你而丧命。”

    张明瘫倒在地,看着目光如炬,一身凛冽的女子,张了张嘴巴,半晌说道“我只不过奉命行事,长公主又何必追根问底,为一个贱妓出头。”

    毛凌凤冷冷一笑道“她本是官家千金,父母的掌上明珠,就因为你们污陷严正,才使她失去双亲,沦落风尘。你若再这样执迷不悟,你的女儿也会步严蕊的后尘,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

    张明张了张嘴,半天才说道“下官只是奉命行事,其它一概不知。请公主明察。”

    毛凌凤双眼如刀,“我当然知道你奉命行事,量你也没有这个胆偷盗库银。指使你的人是谁。还不快说。否则大刑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