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冰朋身旁的一个身材矮胖的老者脸上阴阴地笑着说道“阴长老啊,话可不能这么说,老掌门被害的那一天,我们可都看到了现场。当时,我们可都要求三尊主向我们把事情说清楚。他若真是被冤枉的,他大可以当场和我们解释啊。可是,他并没有和我们说什么,却畏罪潜逃了。这还不能说明问题么?他这是做贼心虚!”

    “冷一平,你这是睁眼说瞎话!那一天的情形是什么样的?你难道不清楚吗?三尊主当时身中剧毒,你们不由分说便要捉拿。他不逃走,等死吗?!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们冰冷两家是千方百计想让三尊主死啊!你们是蓄意打压我们阴氏一族。寒封长老,你是寒天冷老长门最看重的族人长老。你说,他们两家是不是这个意思?”阴全长老气愤地控诉了一番后,转头对默默站在一旁的一个看上去四五十岁,面容温雅的男子道。

    这名叫做寒封的长老面色冷淡地看了看唇枪舌剑的三个人,哼了一声道“你们是什么意思,你们自己都清楚。杀害老掌门的凶手,无非是你们阴冰两家中的一个。若是让我寒家找到了确切的证据,知道了是哪个忘恩负义的畜生杀了寒老掌门,我们姓寒的,势必跟他势不两立!”

    他此言一出,阴全和冰朋脸上的神色都是一僵。冷一平的表情也是讪讪的。

    阴全鼓着腮帮子,鼻子里呼呼出了几口长气后,声音恨恨地说道“三尊主向来仁义至诚,一直是老掌门最疼受的徒弟。他是决不会杀害老掌门的。我也不跟你们多费口舌了。我且去帮三尊主拿下冰破云,是非曲直,一审便知。大不了搜魂!”说完,他飞身就要往谷中奔去。

    “你休想!”冰封大喝一声,冲着冷一平使了个眼色,飞身拦住阴全,挥剑便砍。冷一平也挺剑刺向阴全。

    “我算是明白了!你们阴冷两家这是看我们阴家因为内讧力量衰落了,想欺负我们阴家啊!你们别忘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想骑到我们阴家头上拉屎,你们做楚!阴家的弟子们听着,你们若是还有一丝血性,就不能任由他们两家诬陷我们家三尊主。给我打这两家的兔崽子。要让他们知道,我们阴家虽然伤了元气,也还是北部大陆的第一家族!想欺负我们阴家人,没门儿!”阴全一边挥剑与这两个人拼命,一边高声地冲谷口处的阴家众弟子发出命令。

    “是!”围在谷口处的阴家弟子因为阴向晴的事,没少被其他家族的弟子欺负。他们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气。一听阴全这一声命令,全都毫不犹豫地举起了手中剑。

    一听阴全发布这个命令,冰朋和冷一平互相看了一眼,脸上同时露出一丝计谋得惩的笑。冰朋立刻高声大喝“冰冷两家弟子听着,给我狠狠教训这些性阴的!他们姓阴的仗着自己是北部大陆第一家族,一直看不起我们两家,今天,一定要让这些看不清现实的姓阴的知道,他们阴家早就不是当年的那个阴家了!”

    这两家的弟子一听,全都兴奋地各挥刀剑,催动灵力向阴家弟子们杀了过去。

    顿时,灵缘谷口和谷外全都混战了起来。一时间刀光剑影,血肉如雨,各色灵力满天飞。几乎将满天星月之光的光辉都给比下去了。

    与此同时,灵缘谷内的打斗已经接近白热化了。

    阴向晴正与冰破云各自施展看家的本领性命相拼。他们两人是同一个师父教出来的,功法、术法学得都一样,灵力修为又相同。所以,尽管他们拼得很凶,但一时间却很难分出胜负。

    而冰破云带来的那些人,也正围着雪飞鹰、夜云诚和秋灵儿大打出手,杀得很是热闹。

    这些人的修为大体都是橙级上下,修为上与这三人相差不多,虽然占着人数的优势,但雪飞鹰他们三人都是血里火里拼过来的,实战经验极丰富,手底下比一般的平时只知闷头修炼,很少与人生死相搏的大门派弟子要凶猛很多。

    所以,他们人多势众,但一时间也难以迅速杀伤他们三人。

    夜未央,战正酣!

    遍观谷内谷外所有拼杀战场,却到处都不见扬扬和云水君楚雨的身影。

    他们两个应阴向晴所托,已经进入了灵缘洞前去察看被冰家老祖暗害的那几个紫级老祖宗的情况。

    一进入洞中,一闻到洞中那种时浓时淡的甜腻香气,他们两个便同时一皱眉。这香气确实不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