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云放下热乎的弟子自己转身就走了。

    没有训话,没有安抚,什么都没有,直接就走了?

    满脑子都是问号的秦瑜,独自一人面对空荡荡的雪洞一样的屋子。

    屋内只有一架床,床上倒是铺好了被褥。秦瑜借着月光左右打量了一下,又拈起被角闻了一下,倒是放下心来,是干净的。

    这不废话吗,我亲自洗过的能不干净么?

    瞧着水镜里秦瑜的动作,谢行云有些郁闷,身边盘腿坐着的虚幻女子笑得乐不可支,道“这个弟子有意思。”

    谢行云不言。

    继续看着。

    水镜里秦瑜还在上窜下跳,到处检查,折腾了好久,才安份下来。

    房中除了床什么也没有,秦瑜活蹦乱跳了一天,只想寻点水洗漱也不能,连声叹气。

    “谢行云啊谢行云,你怎么能抠成这样呢。”女子笑骂。“当你的弟子连洗澡的水都没有。”

    谢行云蹙着眉,起身出了门,去院外林子里寻了树木,现做了两个桶,施了个法术装了桶冷水给送了过去。

    秦瑜正愁得在床上打滚呢,听见敲门声。

    哟,水!

    这可真是心想事成啊。

    秦瑜试了试水,冰凉刺骨,皱了皱眉头,想了想,关了门。

    “你给你徒弟就送了两桶冷水?”谢行云刚闪回自己的屋子,就被女子带着那张不可思议的表情给堵在了门口。“谢行云啊谢行云,你这种人是怎么找到老婆的啊。”

    谢行云抬了抬眉,一脸“我老婆不是你嘛”“这与有没有老婆何干”的表情。

    “……”女子噎了下,道“你见过那个活着,喘气的人在这个天用冷水的?”

    “我啊。”谢行云指了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