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婉婉轻叹说:“火塘去不成了,只能等明日了。”

    秦瑜猛然睁开眼,梅婉婉正准备拿着大嘴巴子招呼她的脸。

    秦瑜疑惑的问:“你干啥呢?”

    “我还要问你,你干啥呢。”梅婉婉插着腰站在秦瑜的床边,柳眉倒竖,瞪着眼睛,凶神恶煞的。“你昨天怎么不提醒我,你也起不来。啊啊啊,要是我们今天一起迟到了,我肯定就要挨爹爹双倍的骂了。”

    秦瑜掏了掏耳朵说:“昨天可是你死皮赖脸的要蹭住的,自个忘啦?”秦瑜也从被窝里爬起来,撸起袖子准备好好给这个健忘症患者好好上一课。

    “昨天晚上,是谁,抱着我的腿,说自己今天惹了事,回去会被爹爹打死的?谁?”秦瑜怒不可遏的站在床上,占据战略的制高点。

    梅婉婉闻言耷拉着头。“我”。

    “又是谁,说师兄在家里等着揍她,死也不要回去的?”秦瑜展臂高声问。

    梅婉婉头更低了些。“我”

    “又是谁,昨天两次把我从床上踹下去,自己独占一张床就算了,睡觉磨牙还打大呼噜的?”

    “是谁?!”

    昨晚深受压迫,睡眠糟糕,两眼无神的秦瑜蹲在床上,捂着自己的脸,差点没哭出来。

    梅婉婉小媳妇似的靠过来,期期艾艾说:“阿瑜,我脑子好疼啊。”

    “我也好乱啊。”秦瑜闷闷的声音接到。

    “你饿吗,刚做好的辟谷丹。”梅婉婉问。“吃一颗管一天呢。”

    秦瑜闻言,也觉得肚子里空荡荡的难受。从床上跳下来。

    床下,两个人面对面的嗑着辟谷丹。

    梅婉婉的丹药极具个人特色,药效怎么样还不知道,就是好嗑,味道比一般炼丹师的要好。

    这辟谷丹不像是药,倒像是糖果似的,让人嗑起来毫无心里负担。

    秦瑜吃了一颗,觉得颇合心意。“你什么时候做的丹药,你不是要去火塘借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