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婉婉抱着刚得的半碗白汁无限欢喜,急着找丹炉子好一展身手。

    “我们赶紧走,这东西爱告状的很,待会我师叔就得找过来了。”梅婉婉收起“借”来的药草,带着秦瑜一路狂奔。

    “你这么怕你师叔,那你还要我攥它。”秦瑜三两步反超了这个梅婉婉,拉着她跑。“你信了你的邪,还以为你是真借。”

    梅婉婉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喘着气说:“我是借啊,丹修拿点低阶药草,那能说是偷吗?我迟早也是丹峰的人,早早晚晚的事,就当预支了。”

    “再说,我打小儿时就被我爹安排到药田拔草,他可是一分报酬都还没给我呢!”梅婉婉大喘气的说。

    秦瑜想了想,觉得似乎也有些道理。

    “但是……”

    “没什么但是了,你就是经历的太少了,我师兄以前经常带我偷师叔的药草,也没见他怎么样啊。”梅婉婉话音刚落。就听到身后远远的传出一道巨响。

    一道浑厚的男声带着暴怒情绪在山林中炸响:“楚松节你个小兔崽子,你给我出来,弄伤我的雪参还敢躲起来……上回偷我的药草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嗷,饶命啊师叔,这事不是我干的啊。”一声高亢的哭腔接着传来。

    “上回的药草总是你干的吧,你还敢跑?”

    “……”

    梅婉婉一听,两条短腿跑得更快了。“完了完了,赶紧走,师兄肯定说出我来。”

    绕过山下的医修,秦瑜召出大蜻蜓,带着她跑路。

    “刚刚那萝卜是?”秦瑜问过了方向位置,大蜻蜓重新上路了,才有闲心思问问刚才的情况。

    “雪参啊。”梅婉婉想到足足半碗的雪参汁就开心。

    “那楚松节是?”秦瑜好奇的问道。

    “我二师兄啊。”梅婉婉一边说一边合了手掌,给倒霉背锅的师兄祈祷。“对不起了师兄!对不起了师兄!”

    “你觉得禅修的祈祷方式对你师兄有用吗?”秦瑜歪歪头问。

    梅婉婉一愣,反问:“那该怎么办,我总不能打个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