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等下用烧酒淋一下就可以了。”他一个糙汉子,这点小伤还不值当去看赤脚大夫。

    “去看赤脚大夫比较好一些。”田巧暂时放下成见,好言相劝。

    “我自己的伤,我自己知道。”刚开始打铁那段时间,手经常破皮长水泡,当时可比现在痛多了。

    “你......”田巧道。

    “不值当花那些钱。”张实说罢,径直走到厨房,拿出一瓶烧酒,把酒水淋在伤口上。

    “你这样哪里能行。”田巧抢过烧酒,拿出一个粗碗,把酒水倒在碗里:“你坐好,我给你清洗一下伤口。”

    张实看了她一眼,道:“站着就行。”

    “随便你。”田巧找了一小块干净的布巾,沾了酒水,仔细帮他擦洗伤口。

    “会有点疼,你忍忍。”

    “无事。”这点痛他还不放在眼里。

    张实的伤看着吓人,但清洗以后,露出了本来面目,只是皮外伤而已。

    只是因为受伤后一直未做处理,血糊了手背,故而吓人。

    “你手上的伤不是顾家华弄的吧?”田巧道。

    顾家华那身板,怎么可能是张实的对手,拿石头砸人,就更不可能了。

    若顾家华真的拿石头砸,怕是还没砸到张实,已经被一脚踢开了。

    张实抿唇看她:“你既然知道,先前又为何那般说?”

    “不那样说,顾母又怎么会善罢甘休?”当时他不告诉她事情原委,顾母又咄咄逼人,她只能出此下策,借此逼退顾母。

    当然,说那番话之前,也是看出顾家华心虚,不然她也不敢铤而走险。

    好在废了一番唇舌,没有赔钱,也算安慰。

    “对了,你今天下午生气,到底是为什么?”田巧道:“是因为顾家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