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成亲这么久,张实还是第一次这么主动,他双手捧着她的脑袋瓜,毫无章法可言,像小鸡逐米似的在田巧唇上啄来啄去.....

    张实晚上喝了不少酒,呼吸里夹杂着酒香,田巧挨的他近,也跟着沾染了不少。

    这味道说不上好闻,但田巧平日里也偶尔饮酒,并不讨厌,而且田巧爱洁,扶他进门之前,还给他淑过口的。

    田巧说不上来心底的那种感觉,也许是和张实相处时间久了,她不想拒绝了,也许是不知不觉中,张实的细心体贴已经让她卸下了心底的防备,田巧愿意试着接受他。

    田巧的不拒绝助长了张实的气焰。

    他胆子愈发大了起来,双手也从捧着脑袋瓜,变成了捏捏鼻子,亲亲脸颊,之后他的目光又落在了田巧耳垂上。

    实在是田巧的耳垂太漂亮了,白白嫩嫩的,肉嘟嘟的,看着恨不得让人咬上一口。

    张实这么想,也这么干了。

    田巧只感觉大脑瞬间空白,浑身顿时起鸡皮疙瘩,整个人忍不住抖了抖。

    耳垂实在太敏感,田巧受不了。

    张实正沉浸在欲.望的海洋,感受到田巧身子颤抖,终于回过神来。

    高大健壮的身子顿时僵住了。

    他刚刚都干了什么,他差点对田巧用强!!!

    这一刻,张实酒意醒了一大半,巨大的羞愧感让他不敢看田巧的脸。

    他拿过一旁的被褥盖在田巧身上,道了句:“早点休息。”他径直走了出去。

    田巧见张实离开,片刻打铁房传来砰砰砰的打铁声,田巧傻眼了。

    张实就这么丢下她去打铁了?

    他什么意思?

    田巧有种日了狗的感觉。

    随之而生的还有一股浓浓的挫败感,她有那么差吗?做到一半都能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