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季杉问。

    “没有了呀,她说我们很有缘,我回来把兔子拿了还给她了。”

    胡年年没有看季杉,她的视线就落在单车上的锁上。

    她也想有“然后”呀。可“然后”能“然后”成什么样呢?

    她们是挺有缘的啊。

    以前连话都没怎么说过,现在基本上可以每天碰上了说几句话。熊可维的挂饰掉了,也是她捡着了。就是这么有缘。

    可还能怎么样呢?

    胡年年心底叹了口气,离得远的时候喜欢还可以大胆点。现在她离得近一点就怕露了怯。

    “你在干什么玩意!”

    季杉本来都坐在单车上等胡年年开锁等了老半天,结果没等到胡年年继续说,也没看到她站起来。自己下去一看,好家伙,这人不知道魂丢哪去了,“你连钥匙都没拿出来,那锁能开?”

    胡年年低头一看,“……”

    自己手里拿着的是门卡一直在怼着锁眼。难怪刚才怎么都进不去。她挠头,“嘿嘿~我就学着思考了下人生。”

    “就你那小兔脑袋能思考出什么。”

    季杉语气一顿,又说,“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趁我们现在还年轻,喜欢就不要委屈自己。喜欢就是喜欢,不烦着人家,就是自己的事。就你这胆子,一直怯怯的,我不知道你怎么喜欢上熊可维的,你一直不说。但现在你们的关系,都有了开始,你别因为着自己喜欢反倒活得不像自己了。”

    “杉呀。你这次说了好多话。”

    胡年年觉得喉咙有点涩。

    “屁,你给我认真点。你是不是听到什么有缘了就觉得够了?”

    “是挺够了呀……”

    “够个屁!”

    “呀,你说两次脏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