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白渡寒刚才的话好像只是逗他一下,并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只是走到床边一边翻着刚才安与送来的药,一边问他:“药你都抹了没有,身上的疹子应该都下去了吧。”

    他和白渡寒谈恋爱是从夏季开始,白渡寒很清楚在夏天他的身上会出现什么问题。

    沈冥欢刚才只是将胳膊和正面涂抹了些药膏,像背部这个地方他就是照着镜子也有些够不到,但是他回答的却是:“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能照顾好自己,都抹完了。”

    白渡寒翻东西的手停顿了一下,看向了沈冥欢:“这药都是安与送来的?还是你自己的买的?”

    沈冥欢听到白渡寒这么问,想起来那袋子里还有些成人用品,为免对方误会,当即回应:“这都是你经纪人送来的,绝对绝对不是我买的,绝对绝对绝对不是。”

    听到沈冥欢类似发誓的回答,白渡寒将那个透明的瓶子放了下去,将一管消炎的药膏拿到手中,冲着沈冥欢挑了挑眉:“过来,趴到床上去。”

    沈冥欢刚想拒绝,就被人截住了话头:“只是帮你擦擦药,我可不想晚上抱着你的时候你一点都不安生。”

    谁让自己年少轻狂时轻许诺言呢,再说背上微痒的感觉也有点扰人,既然白渡寒这么想效劳,自己随他就是了。

    白渡寒坐在床边目光顺着沈冥欢脊背的曲线一寸寸落在的那纤细柔韧的腰上。

    趴在床上感知到白渡寒的视线,沈冥欢手指紧张的抓着床单,脚趾也蜷缩起来。

    让已经分手还一直撩拨自己的前任给自己上药是件很让人头皮发麻的事情,仿佛期待着对方做些什么却又害怕对方做什么。

    至少现在沈冥欢的心里感受是这样的。

    然而等了好一会儿,那把悬在他背上刀都没落下来,沈冥欢正要回头催促一下,冰凉的软膏已经抹到了他的背部,手指划过的地方却像是被火灼烧。

    沈冥欢再次悲催的认知到,自己对待白渡寒的碰触还是如此的敏.感,只要对方轻轻一碰,自己就会为之颤栗。

    或许是现在的气氛正合适,又或许是要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沈冥欢将脑袋埋在枕头里,小声地说道:“白渡寒,我今天晚上陪你过了生日,就不许再提这件事了,你见过哪个前任还要兑现以前的诺言的,也就是遇上了我,你真的赚到了。”

    沈冥欢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堆自己都不清楚的话,直到背上的药膏都被吸收完,白渡寒脱了鞋子躺到了他的旁边,他还在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

    晚上吃的有点多,再加上白渡寒刚才堪比师傅的按摩手艺,沈冥欢此时已经昏昏欲睡了。

    将空调调节到适宜睡觉的温度,白渡寒将放到一旁的被子盖到沈冥欢的身上,然后钻了进去,将人整个圈在了自己的怀里,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合。

    良久,听到沈冥欢轻微的呼吸声传来,白渡寒睁开眼睛,凝视着近在咫尺的睡颜,许下了他的生日愿望。

    沈冥欢依在白渡寒的怀里,破天荒的做了个关于以前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