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处长来了!”

    镇长在衣服上擦了把手,连忙从案板后面绕出来迎了上去。

    陈卷卷把目光锁定在那个男人身上,他竟然就是江厘。他瞧着年纪也不大,不到三十的样子,竟然这么年轻有为都当上处长了。她还以为,会是个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呢。

    镇长远远的将他迎了过来,到了陈卷卷面前,为她介绍说:“卷卷啊,这位是前两天刚上任的江处长,你应该还不认识吧?”

    陈卷卷摇头,原来是刚上任的,她就说她平时也没少关注国事,国安局上下的领导她多少也有了解,怎么没听说也没见过这位江厘。

    “江处长,这位就是陈卷卷。”镇长同样为江厘介绍起来。

    江厘投来打量的目光,眼神难懂,情绪莫测。他朝她伸手,“陈小姐,幸会!”

    处于礼貌,陈卷卷与他握了手,同样打量着他的眼神也是丝毫不客气的。好似要将他拔下一层皮来,透过皮肉看到最深的内在。

    新官才上任,做事总没那么老练。上面派他过来,不知是太看重他了,还是太不看重她了。

    气氛,似有那么一点说不清的微妙。

    镇长适时的开口,“江处长您一路赶来也辛苦了,要不我们进院子里说吧。”

    “好!”江厘这才收回目光,越过陈卷卷,跟着镇长进了院子。

    蹲在一旁的难民见状纷纷站了起来,就怕江厘跑掉似的,还是之前一直在做主的、接电话的男人将他们拦下,这才不至于一拥而上。他虽说自己是个没文化的蛮汉,说话也稍显粗鲁,但大事上还是拎得清的。

    “慌什么,我们就守在这里,还怕他跑了不成!”

    见他们没闹,陈卷卷才安心的收回眼,跟着进了院子。

    院子里到处都堆满了肉球,无处下脚,江厘却一副风浪不怕的淡然模样,不像最初的镇长和玉兰婶表现出来的那般吃惊。

    “江处长,听说前两天您出了场车祸,没什么大碍吧?”镇长给江厘搬了椅子,请他坐下。

    “劳您记挂,我没事。”

    陈卷卷一进来就听到这段对话,瞧江厘四肢健全,精气神十足的样子就可知道,他是没什么事的。

    “江处长,我去给您杯茶吧。”陈卷卷说着就要往厨房里走,却被江厘拒绝,“多谢,茶就不必了,我们还是先说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