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春辉:“……”这种恐怖的事能不说的这么轻描淡写吗淦。

    还是应无心想得周全,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牛眼泪点在庞春辉眼皮上。

    庞春辉:“豁!还真有只鬼,不过这鬼怎么黑黢黢的,是非洲鬼嘛?”

    聂庆丰:“……老子是恶鬼!华国鬼!”爱国的聂庆丰立刻强调。

    凛冬听他们耍花腔听得脑仁疼,看时间也差不多了,赶忙道:“都别说了,接下来是大场面,大家都别眨眼啊,事先问一下,有要下注的吗?”

    盛闻:“2000,老鼠。”

    冯婉:“2000,押蜈蚣。”

    黎清峦:“玩这个会不会不太好啊,不过我押壁虎。”

    听得一旁的应无心连连去看明屿之的表情,明先生的弟子如此懒散,居然在人命关天的事前还要赌博,只见明屿之缓缓朝凛冬看去,嘴唇微启。

    应无心心想:明先生这是要骂人了吗!!!

    明屿之缓缓道:“我押蛇。”

    应无心眼睛瞪得像铜铃:“!”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明先生!

    凛冬也没想到明屿之会参与他们的小游戏,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神色如常道:“好,下注成功。”

    他拔.出鸡头,用小刀割开鸡冠,便有深红色的鲜血汩汩淌出,流在塑料杯里,只有浅浅的一层,凛冬本着不要浪费的原则,拿着鸡头甩了几下,把几滴没留下来的鸡冠血甩进塑料杯里,然后如法炮制捏着陈斡的下巴把鸡冠血灌进他嘴里。

    凛冬自觉后退好几步,只见鸡冠血下去没多久,陈斡便猛地坐起身,朝着床边一阵狂吐,呕吐物的浓腥恶臭毫不留情在房间里蔓延开来。

    仗着自己没有实体有恃无恐的聂庆丰被陈斡劈头盖脸吐了一身,总觉得自己魂魄上都有内味了。

    在其余人狼狈捂着鼻子的时候,只有明屿之依旧站得挺拔——他脸上戴了一只防毒面罩。

    凛冬痛苦地捂鼻,仍不忘指责:“……先生你作弊。”

    明屿之浅浅笑了一下:“只是觉得没有必要,这是你们的劫难,和我有什么关系。”

    凛冬睁大绿豆眼:“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先生!……我不行了,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