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惊宴摸不清盛教授这话是什么意思,说他像是在警告她吧,又不像是,但她明显的感觉到那股火药气更浓了:“那倒不是,我跟他有什么非见不可的。”

    说着,陆惊宴那种撩人的毛病又犯了:“真要让我找个非见不可的人,那肯定是哥哥你啊。”

    陆惊宴感觉今晚的自己有点过于敏感,她竟觉得自己刚刚那话一说完,手机那边的火药味没了。

    意识到自己想太多的陆惊宴,忍不住在心底嘲讽了自己两句。

    陆惊宴,你可真能耐,隔着手机凭空捏造人盛教授的情绪也就算了,还捏造的一套一套的,连人情绪变化的波动起伏都捏造出来了。

    自我唾弃了一番的陆惊宴,见电话那边的盛羡没说话,又说:“那个,没事的话,我挂了?”

    “怎么,着……”盛羡连忙收住到嘴边的话。

    他这是怎么了?

    她跟陈楷很熟,他不是早就知道的事吗,怎么突然开始揪着这种事不放了?

    甚至还险些不经过大脑脱口而出一句:“怎么,着急去找陈楷?”

    陆惊宴不太懂他那三字是什么意思:“你说什么?”

    盛羡差点回一句“没什么”,话到嘴边,他停了下来。

    安静了几秒钟,他说:“既然不是非见陈楷不可,那就来见我吧。”

    陆惊宴:“啊?啊?”

    这还是盛教授头一回主动说见她。

    陆惊宴把手机拿到面前,确定跟她打电话的人真的是盛羡,忍不住又是一声:“啊?”

    盛羡语气淡淡的:“孙阿姨女儿那事,不是帮你搞定了吗,你是不是应该来请我喝两杯。”

    陆惊宴:“……”

    今天没计划着出门的陆惊宴,二十分钟后,叫了一辆车。

    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