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泛起很细微的疼,但更多的是痒儿,陆惊宴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不得不说,盛羡这人会起来是真的很会。

    吃个醋,都能吃的这么要人命,怕这世上也就他一个。

    陆惊宴呼吸停了会儿,不动声色的把身子往后退了点,拉开了一些距离。

    耳朵上被他咬过的地方,还残留着一抹温热的湿,她装成撩头发的样子,轻轻地蹭了蹭耳垂,才抬起眼皮。

    盛羡垂眼看着她,一脸的不爽。

    大有她不给交代,绝不善罢甘休的架势。

    “……”陆惊宴默了两秒,扬起白白尖尖的小下巴,凑近了盛羡耳边一些,压低声音说:“我以为你问的是电影。”

    盛羡轻嗤了一声,像是不太相信她的话。

    陆惊宴也有点小不爽了,他乱吃飞醋就算了,她好心给他解释他还嗤笑她。

    要不是他接个吻都要搞个障碍物,她犯得着盯着人那对小情侣看。

    说来说去,还不是怪他自个。

    她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两秒,把脖子扬的更高了一些:“我不是在看那个小哥哥,我是在看他们接吻。”

    想了想,她又强调了句:“还是舌吻。”

    “……”

    “发出来声音的那种。”

    “……”

    “我刚刚应该喊你一下,让你跟着我一块看,讲真的,那小哥哥吻技不错,你可以学学。”面对盛羡逐渐无语的表情,陆惊宴一脸淡定的伸出手,拍了拍盛羡的肩膀:“没关系,等有下次,我一定会叫上你的。”

    电影结束,盛羡送陆惊宴回到家已经差不多是夜里十一点钟。

    车子停稳在家门口,陆惊宴在车里磨蹭了会儿,才不情不愿的解开安全带:“哥哥,我进去了啊。”